宋鹤虚弱往枕头上一靠,“太难受了。”
“这么严重?”
苏添幸蹙眉,看样子得找花三针来看看了。
“如兰在后边,马上就到。”
白玉玉见不得侠女姐姐皱眉,立马道。
“那就好,先看看,不行我再给你找大夫。”苏添幸安慰宋鹤,“你放心,有我在绝不让你有事。”
“呜呜呜……”
呜咽声传入众人望去只见苏义和黄厨娘金饼各端着吃食,其中苏义已经泪目,“闺女说得人好感动啊,老爹差点儿以为你是男人小鹤儿是个姑娘呢!”
众人一阵沉默,苏义擦擦眼泪花,努力走自己的戏,“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可就是在许诺终生呢。”
“你是不是闲钱太多清凉台看戏看多了?嗯?”
旁人都听不懂的威胁令苏义菊花一紧虎躯一震,他立马出戏换上笑脸快步走进向宋鹤,“小鹤儿今天的包子特别好吃,快多吃几个!”
金饼扭扭捏捏不敢进来,黄厨娘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你差点儿把小鹤儿烤了,还不去道歉?”
金饼手里的肉饼差点儿掉在地上,他护着肉饼自己却摔了个狗啃泥,宋鹤闲闲咬了口肉包子轻勾嘴角,“金家的独苗苗?”
金饼羞死了,头埋地上。
“还没成亲?”
金饼撅着屁股不说话。
“信守承诺?”
金饼哭丧着脸求饶,“老大,宋老大,以后师父是我师父,你就是我爹!”
苏义扒拉手指算辈分,这不全乱了?
“谁稀罕!”
宋鹤喝一口黄厨娘递过来的粥,“给我烧桶热水洗澡。”
“我家有个大浴桶泡着特别舒服,恩人要不要试试?”
宋鹤来了兴致,家里的浴桶够泡四个人,衙门里只有站着洗他都不能泡着洗白白了呢!
白砚山一挥手道:“马上叫人送来。”
“带点儿香露!”
宋鹤急忙补充。
白砚山回头咧嘴邪魅一笑,“恩人想要的不想要的都有。”
宋鹤:感觉有点奇怪是怎么回事?
“你还是回来再洗吧。”
肉饼举过头顶,金饼弱弱开口,“大人审土匪头子的时候他什么也不肯说,指名要见着你才肯说。”
“他见我?”
宋鹤心思转换,“另一个书生……烧死了?”
“人都成焦炭了!”金饼道:“仵作验过了,是那人,土匪头子抱着他叫裴文先。”
“那就是了。”
宋鹤和苏添幸对视一眼,这是只有他俩知道的小秘密,默契在隐秘生长。
宋鹤吃完在金饼的帮助下换了一身衣裳,清爽的天水碧上身宽肩窄腰,长发由同色丝条松垮绑在身后,再加上他那张苍白又俊俏的脸,浓墨般的眉和发,手中折扇一拿,真是病弱不胜衣的俏美人。
就该修个别院养着藏着疼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