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发麻,江汀伶仃的清明,很快被搅得一团乱,闭上眼,抓住他衣襟的手却越发用力,像是要被浪潮打翻的小船,努力抛出的救生锚。
王太太接完电话后,又看了眼外头吻得热烈的年轻人,笑着嘀咕了句“现在的小年轻可真大胆啊”,又转身进了屋内。
江汀快要不能呼吸了,周宴河才放过她,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江汀脱力地将脸埋在他怀里,大口呼吸。
柔软的胸压在周宴河坚硬胸膛剧烈起伏,周宴河慵散的笑意一窒,只觉得胸口泛起了要人魂魄的柔浪。
他哑声:“人走了,不起来?”
江汀一愣,抬起脑袋,潮湿的眼睛,悄悄越过周宴河宽阔的肩,朝着院子里看去,果然没人了。
“这么不信我?”
江汀扭头,目光顿时河周宴河略带委屈的视线对上,顿时,她愣住了。
周宴河长了一副好皮囊,尤其用这种含嗔带怨的眼光看人时,像极了勾人的妖精。
之前的愤怒和埋怨,顿时消减了一大半。
她推开了周宴河,按捺心跳,往前快步走,此刻,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我该信你?”
周宴河低头看了眼皱巴巴的衣襟后,慵懒追上来,“当然。”
“你要相信,我永远不舍得伤害你。”
江汀脚步一顿,盯着他,“那你刚刚在干什么。”
周宴河眨眼,看上去有些委屈,“不是没有发现吗。”
江汀:“……”
算了。
她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这个周宴河性格太乖僻了,讲不了道理的。
周宴河走上前,小声:“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江汀没有回答。
回到家,江汀直接上二楼进屋,扔下句“我要休息了”,用一道门,将周宴河隔绝在外。
周宴河吃了个闭门羹,沉默了会儿,他转身朝着书房走去。
江汀靠在门背后,一直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直到听到周宴河远去的脚步声,她才松了口气,扑倒在了床上。
躺了会儿,江汀也不管现在旧金山到底是不是凌晨,这个时候eily是不是睡的正香,拿起手机直接给eily打了个视频电话。
再不找人说说,她肯定要疯了。
电话响了好久,eily终于接起来了。
“现在几点了!!!!!你干……”
eily在看清江汀的脸后,愤怒的表情立刻僵在了脸上,为了确认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她伸手狠狠揉了揉眼眶。
“不用揉了,你看到的都是真的。”
江汀刚刚照了镜子,嘴很红很肿,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谁干的!”eily一激灵从被窝里翻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