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有力量感的、男人的手,骨节很长,指甲修得干净整齐,经常握笔和运动的手并不会很细嫩,谢商从来都不是温室里的兰花,如果要比喻,战地荆棘更像他。
温长龄细致地在他手指周边贴上胶带:“我给你染淡一点。”
她笑的很开心,像只小狐狸偷到了荤腥,有一点坏坏的得意,温柔地夸赞谢老板的手生得好看。
她不知道,谢老板的手已经抄不进经书了,因为那晚沾了世俗。
他看着她眉眼弯弯,心想,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所有的样子都能让他心脏失控。
不过是给她玩玩手而已,有什么不能给的。
谷易欢还在住院。
早上,谢商过来了,贺冬洲也过来了。
当然,谢商是过来接温长龄下夜班的,贺冬洲是来陪小疤小姐的,谷易欢和关思行就是个“顺便”。
关思行是个书虫闷蛋,一天憋不出一句话,谷易欢终于逮到人说八卦了。
“这叶子先生到底是谁啊?你们觉得他是男是女?”谷易欢剥了根香蕉,翘着打了石膏的腿,不像在住院,像在度假,“我觉得是男的。”
说完,自个儿又摇了摇头:“我听说那些追踪他的电脑里都弹出了一只兔子,会不会是女的啊?”
关思行在百~万小!说,没有参与话题。
“你管他是男是女。”贺冬洲坐在关思行病**,一只手撑着往后仰,一把好腰,肌肉线条很流畅,“电脑技术这么厉害,以后那些背地里干坏事的人多少会收着点。”也算是个好的警示。
“我觉得吧,应该是佟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叶子先生是来报仇的。”谷易欢扭头,“四哥你觉得呢?”
【恶有恶报,世界和平】
谢商在网络上看到过这条评论。
恶有恶报世界和平,也是温长龄的愿望。
“叶子先生做得挺好。”
椅子靠窗放着,早晨八点的太阳从窗户里洒进来,像细细的碎金,铺在了谢商肩上,白色的衣服很衬颜色,衬光,衬人。
谢商的手搁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谷易欢突然瞪大了眼:“四哥,你手怎么了?”
温长龄手下留情了,只染一层很淡的颜色,也只染了食指和小指,水洗过之后,有点偏肉粉,颜色像幼猫的肉垫。
谢商语气有些无奈,但任谁都听得出来,无奈里有对温小姐的纵容:“温小姐染着玩的。”
谷易欢:“……”
就是宋三方那个在前女友面前最怂的怂蛋,也没让女人在他身上乱搞过花样。
“那你就让她染?”
谢商嗯了声:“温小姐非要染。”
谷易欢:“……”
温小姐怎么不上天!
原来还是那个lg,真会玩。
谢商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他起身,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