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易欢审美独特,穿得棵圣诞树:“四哥,你迟到了,罚酒一杯。”
“开车来的,不喝酒。”
“晚上在我家住就行了。”谷易欢端着酒黏上去,在谢商跟前,他可以毫无负担地不要脸皮,“我不管,我今天是寿星。”
谢商接过酒,喝了。
“行了吧。”
谷易欢眨巴着眼,像个……大眼甜妹,他伸着双手讨要:“礼物。”
谢商扔给他一把车钥匙。
是他相中了很久的梦中情车,他跟他妈要了很久,烦得他妈搬出了许久不用的高尔夫球杆,说打死他了就出去再生一个,正好还他爸一個私生子。
“四哥我爱伱。”
谢商:“滚。”
“好的。”
谷易欢“滚”到谷开云面前:“哥,到你了。”
受不了他。
谷开云把手机丢桌子上:“自己转。”
谷易欢乐得犹如过大年。现在知道他为什么要组生日局了吧,这可都是在为他的歌唱事业添砖添瓦。
今天来了不少人,谷易欢的同学、酒吧乐队的朋友、发小圈里几个臭味相投的也都来了。年轻人玩起来跟没有明天似的,烟酒不忌。
谢商来之前这群人已经玩过一波了,沙发上沾不少酒渍,他挑了处稍微能坐人的地方:“去把窗户开开,乌烟瘴气的。”
谷易欢哼着歌去开了窗,然后打开音乐,吆喝着要玩游戏。
谢商兴致不高,神色恹恹。
谷开云坐在他旁边:“昨晚没睡好?”
“嗯。”
“手伸过来。”
谢商把手伸过去。
谷开云替他号脉,他是一名中医医师。
“最近有烦心事?”
谢商说:“没有。”
他这两天的睡眠质量很差。
别的大问题没有,应该是心事,谷开云也不多问:“等会儿我给你开点助眠的药。”
谢商半躺着继续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