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完事了!”
打过球纪经年拍拍男学生的肩膀,“恢复的不错,今年能打这么久了!”
下午纪经年又拎着一堆东西到了一个筒子楼,这次他们不好跟上去,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纪流月悠悠解释,“纪经年是来看一个中年女人的,希望她好好保重身体。”
男青年实在忍不住了,“你想表达什么?”
纪流月笑了,“耐心点,你就这点耐心,还想追纪经年?”
男青年只好悻悻闭嘴,纪经年开车走了,纪流月也发动车子,“老娘都多少年都没给人做司机了,你小子真有福气!”
天已经擦黑,车子缓缓驶入一片墓园,男青年有点害怕。
“为什么来这?”
纪流月没说话。
两个人重新跟上纪经年的时候,他正静静坐在一个墓碑前,那里摆着一个蛋糕,一堆吃的。
纪流月朝着纪经年的方向扬扬下巴,“那里睡着他的爱人,死了六年了。”
“他的器官救了三个人,纪经年行踪不定,但是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回来看看那些接受器官捐献的人。在b市呆一个月,就是为了陪他。”
纪经年和于恒曾就器官捐赠这个问题大吵了一架,纪经年先是觉得他说话晦气,后来又觉得即使有那么一天,于恒也应该是一个完整的人。
而那个面对世间无限恶意的于恒却希望,自已能够挽救一些生命。
最后自然是于恒胜利了。
男青年沉默不语,远远看着朦胧夜色中纪经年孤寂的背影,情绪莫名。
“我弟弟之前意气风发,人中龙凤。六年,六年他就变成了这个鬼样子。”纪流月抱着双臂,眼中全是心疼。
“你觉得你多大的魅力啊,和一个私人争。”
男青年不服,“他很孤独,我想陪着他,我也不是想取代那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我就想陪陪他。”
微风中纪流月凉薄的笑了,“他不需要人陪,他也不孤独,他且开心着呢!”
“我问你,你是在哪遇到他的?”
“川渝。”
“哦,川渝啊!那是去年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你不会遇到他的!与你遇见,不过是他弥补这段感情时候的一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