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知道,是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什么。”孟宴礼纠正他。
徐子漾灌了一口啤酒,反驳:“你的爱情你就知道了?”
“我的爱情,是黄栌。”
说完,孟宴礼把笔记本电脑合上,起身,“你自己喝吧,别唱歌,免得吵醒黄栌,她明天还有毕业设计要忙。也别在屋子里抽烟,二手烟对女孩不好。”
“不是,孟哥,你这就睡了?不管我了?”
“再吵把你丢出去。”
黄栌就站在卧室门后面,躲闪不及,被拉开门的孟宴礼逮了个正着。
他笑她:“偷听?”
“才没有,就是看看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过来睡。”
其实黄栌心脏怦怦跳,因为她听见孟宴礼说的那句,“我的爱情,是黄栌”。
孟宴礼把电脑丢在床上,关上卧室门,扣着她的后颈吻她。
黄栌小声说:“徐子漾在呢。”
“想什么呢?”
孟宴礼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是晚安吻。”
忙碌的人不止是黄栌,这阵子孟宴礼似乎也格外忙。但黄栌没问过,他在忙些什么。
倒是4月底,她的毕业设计绘制进入尾声时,听说了一个消息。
她爸爸在青漓买了一栋房子,在就孟宴礼那栋别墅的后面。
包括杨姨在内的所有人,都在讨论暑假时聚在青漓的行程。
杨姨夸张到,已经把他们夏天每天的菜单都计划好了。
黄栌紧绷在毕业设计中的情绪,也在这些愉快的设想中松弛下来。她还抽空给杨姨发了信息,撒着娇说自己想吃无花果曲奇。
也是4月底的某个晚上,她在深夜接到程桑子的电话。
坚强洒脱如程桑子,也在夜里清唱着一首伤心的情歌,苦笑着逞强:“妹妹,你说我这个智者,是不是不该入爱河?”
黄栌听得牙痒痒,恨不能穿越回徐子漾来帝都的那天晚上,打爆徐子漾的狗头。
那天白天下了一整天的雨,晚上微冷。
她怕吵醒孟宴礼,蹲在客厅窗边接电话。
说了没几分钟,孟宴礼从卧室走出来,帮她披了一条空调毯,还帮她穿了袜子。
有时候黄栌觉得自己很幸运。
她第一次谈恋爱,遇见的是孟宴礼这样的男人。所有她欠缺的经验,都被他呵护着。
家长们又很支持他们。
好像一切都非常、非常顺利。
连孟宴礼的妈妈,也在4月最后一天打来电话,询问黄栌的三围。
孟妈妈说,要亲手帮黄栌缝制一条旗袍,做为送给黄栌的见面礼。
黄栌曾因为孟宴礼,而对他妈妈抱有隐约的不满。
可听孟妈妈哽咽着叹息,说“可能会缝制得比较久一点,毕竟我的心情总是难以捉摸的,希望能赶上黄栌的毕业典礼”时,黄栌感到无比温暖。
睡前,孟宴礼拿着一条软尺,帮黄栌量腰围。
他脱掉她的睡裙,冰凉的尺带贴上她的腰线,勒紧,然后在她耳边说:“腰太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