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把终端弄丢了,害你找我这么久。”
见宁培言神情欣喜,邢暮也忍不住勾起唇角,眼底笑意蔓延开来,“真的,没有骗你。”
在alpha的易感期,只会以自己的喜好为主,并不会太在意oga的感受。
他来到荒星的目的就是这个。
“真的?”宁培言眼眸瞬间一亮,“小暮,你说真的吗?”
“别急,慢点下床。”邢暮扫过。
邢暮看着对方紧张局促的模样,眼底生出些笑意,点头应了好。
邢暮阖眸仔细感受,惊愕发现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年长的oga试图哄着他的alpha。他不想他的爱人再忍耐,想他的爱人健健康康的。
邢暮起身拿了杯子,“没有牛奶,喝点果汁吧。”
邢暮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她顺着宁培言的意愿,任由男人替她擦干长发,牵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然后翻出医疗箱,用碘酒棉签轻擦过她脸颊,动作小心又认真。
邢暮当然知道宁培言怕黑,她是故意这么做的,他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身前是不是悬空无物,所以只能紧紧攀着她。
“不喝了。”宁培言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将营养剂从邢暮手中慢慢拿走,“真的不喝了。”
每当他偏头去看窗外时,邢暮就会掐着他下颚把强行扭回来,用接吻转移注意力,后来,邢暮把宁培言按在窗前,让他看个够。
“宁培言,谢谢。”邢暮忽然开口。
她打算将这片草坪打上标记,归为己有。
她回头看向床上的宁培言,男人刚睡下不久,努力蜷缩着身子,刚经历过几遭,他看起来可怜的紧。最惨的,还是被拷在床头的手腕。
宁培言疯狂挣扎哀求,却拗不过alpha的桎梏,他甚至咬了邢暮好几口,都没得到允许。
似乎是最后一波兽潮了,这次熬过去,大家就都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奈何oga的体力很差,不过一天一夜而已,宁培言便累的透支体力。他启着唇,却一丝语调都发不出来,黑眸怔怔望向天花板,眼角是干涸泪痕。
感受到颤抖,邢暮凑到男人耳畔安慰,易感期使女人思绪逐渐变得不清醒,脑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alpha的本能。
宁培言软声哄着,半干的发尾落下一滴水,恰好砸在邢暮小臂上,他抱歉的笑笑,抬手用指腹擦掉。
同源不同种的药剂,还有alpha与oga之间的天生契合,想起母亲告诉她的话,邢暮忍不住蹙眉。
宁培言是被香味勾醒的,肚子咕噜噜叫着,饥饿的oga颤颤睁开睫毛,下意识蜷起身子,却意外发现屋里没有邢暮身影。
“小暮,我能吃吗?”
宁培言只想喝一袋,但看着对方递过来的,也只好瞪大双眸接过来,先放在自己身边。
这种感觉很熟悉,不到一年前她也经历过一次,情绪波动,体内在疯狂叫嚣什么,只想找个发泄口。而且愈到后期,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邢暮惊讶挑眉,不理解宁培言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
凑到宁培言耳畔,女人温声呢喃,“那你可要撑久点,宝贝。”
一袋营养剂足够支撑24小时,其实宁培言早已经饱了,他不知道邢暮为什么要喂他喝这么多。
直到
这三个称呼,都是邢暮这几天凑到他耳畔温声呢喃过的。
彼时宁培言被牢牢掐着腰身,脑子被搅得一片混沌,神情愣愣,黑眸无法聚焦,连唇都合不上。光顾着抖了,对于这三种昵称也没回应过。
但那仅限于床上的称谓,处于易感期的alpha情绪外放,和平时有很大不同,喊的再出格也行。
如今在邢暮清醒的情况下,再叫一遍这种亲密昵称,宁培言脸颊唰的就红透,“不、我说的不是这种。”
“是哪种?”邢暮耐心问。
宁培言想的是,哪怕邢暮叫他培言也好,或者继续叫小草哥哥。
但如今再看邢暮神情,宁培言不自然的瞥过眼,放弃这个想法,只低声道:“小暮,你还是叫我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