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摩拉克斯,他的踪迹一向难以预测,最近回来的时候也总是带着浑身的血腥气。
两个人似乎一如既往地相处,但是十分了解两人的马科休斯还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最近一段时间三个人之间的话少了很多,准确来说是摩拉克斯和宴道之间的。
一时间,炉灶之魔神就以为宴道是和摩拉克斯吵架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朋友吵架如果不好好沟通的话一定会变成大问题的。
马科休斯的表情几经变化,最后觉得自己是时候出马的。
先是宴道这边的思想工作,在马科休斯看来,宴道要比摩拉克斯麻烦一百倍。
宴道喜欢将事情藏在自己的心里,特别是一些不好的事情,总是容易忽略自己,甚至不顾及身边人的担忧做一些让人担心的事情。
宴道就好像一个永远把自己关在门外的人,似乎他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跟他这个局外人无关。
天还没亮,宴道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砸醒了,昏昏沉沉的他感觉自己的八块腹肌都已经碎成十六块了,微微眯开眼,果然看到了马科休斯这个罪魁祸首。
“噜哈噜哈!”摩拉克斯一会儿就要出门了,你快起床。
“他出门……叫我做什么……别闹,我再睡一会儿。”宴道说着把身上的马科休斯扔下了床。
被扔下床的马科休斯并未放弃,而是锲而不舍地爬上床,然后又被扔了下去,最后宴道忍无可忍了才坐起身,满脸阴沉的看着马科休斯,伸出手果断地抓住他的脖子。
“你最好给我个解释,要不然我就把你宰了烧菜。”咬牙切齿的声音让马科休斯脊背发凉,但只要一想起自己是这个家唯一的希望时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噜嘟噜嘟嘟吧……”你什么时候去跟摩拉克斯道歉……
“什么道歉?”宴道松开手,有些疑惑。
马科休斯一个屁股墩坐在被子上,双手揉着自己的下巴。
“噜?”没吵架吗?明明你们最近的气氛很怪异。
“没有吧。”这句话宴道说得有些心虚,马科休斯向来很细心,他要说有那肯定是有了。
可是他和摩拉克斯之间并未发生什么太大的矛盾,唯一称得上不愉快的……大概也只有那天无疾而终的谈话了。
“噜哈。”虽然不知道缘由,但是也许你应该去跟摩拉克斯道歉。
“……你这家伙原因都不知道就让我道歉?”宴道伸出手捏着马科休斯的脸,眯起了眼睛。
马科休斯拍开宴道的手,理直气壮地看着宴道。
“嘟哈噜!”摩拉克斯犯错的话,他会
若陀跟在摩拉克斯身后,稍微慢了几步,镜片之后的眼睛眯了眯,看着摩拉克斯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摩拉克斯,今天的心情很好嘛。”
“雪虽未融化,但今日天气晴朗,心情变好也不奇怪。”
摩拉克斯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捏着一朵山茶花,轻轻的搓着它的根茎,花瓣也在他手中缓慢的旋转。
“是吗,昨天的天气不跟今天差不多吗?”本性纯良的若陀根本参不透摩拉克斯那宛若深渊的心,只能勉强相信了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