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敬脸红红的,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才低声道:「你说二哥是不是秀色可餐,二嫂一直看着他都不用吃的,我听皇额娘说,二嫂这才起来,怎么可能用膳。」
「哦」和婉似懂非懂,摇头晃脑,还是想问姐姐,那她们为什么要走。
可三姐姐拿出了七巧板,和婉眼睛一亮,兴致勃勃跟姐姐玩游戏,这个问题眨眼就被她拋到脑后了。
阿哥所,叶湘雅吩咐奴才给皇后娘娘打包菜送去长春宫后,看着二阿哥也吃得差不多了,便说,「二爷,妾身拉着您多走走。」
她刚才看着二阿哥用膳的模样,夹菜没有力气,这将近一个月的重症已经将他底子掏空了吧,叶湘雅曾经听说过,胖子重病一场,瘦了,但瘦子重病一场就很大可能就没了,这其中就涉及这底子问题了,胖子有厚厚的脂肪消耗,而她上下打量二阿哥,怎么看二阿哥的体型都很正常,这其中被消耗多少,就难说了。
所以她还得想办法给二阿哥復建,二阿哥活得久,原身的愿望才有可能实现。
永璉的脸比成亲当晚的灯笼还红,刚才他用膳时福晋一直看着他就算了,现在还想随时跟在他身边吗。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福晋真的好黏人啊。
只是永璉到底是个被正儿八经培养的皇储,知礼节懂进退,儘管觉得福晋的种种举动太过大胆,可他会奉陪到底的,而且再过些时日,他身体恢復了,又得在皇阿玛面前忙碌了,就没空陪福晋,趁现在多陪陪也好。
「好。」永璉点头,「福晋想去哪里?」
叶湘雅奇道:「还能在哪儿,二爷身子尚未恢復,就在院子里走走吧。」
「好。」永璉心道,福晋果然时时刻刻都想黏着他,还考虑到他身子尚未恢復,便退而求其次只在院子里走。
那他作为堂堂大丈夫,怎能不满足妻子心愿,他主动握着福晋的手,「走吧。」
叶湘雅小心扶着他,看着他深一步浅一步的走路,深知自己復建的做法对了,就二阿哥这身子,还得日日走日日补,才有可能恢復。
夫妻俩的脑迴路大不相同,但都诡异走到同一交匯处,永璉觉得福晋討人怜,而福晋又觉得永璉配合。
待永璉身子彻底恢復时,日日往皇阿玛跟前跑,叶湘雅觉得这样不行,她还得多培养夫妻感情稳固地位,便日日去御花园摘新鲜的花儿,束成一捆,一捆有九朵,整得跟情人节送花似的,每日待二阿哥回阿哥所时就让他带上那花儿。
於是,在上书房很轻易就看见这一幕,三个阿哥的书桌前都摆满了书,但是有一张书桌格外不同,还格外有情调的放上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花。
花儿日日都换上新的,非但如此,永璉的饭菜还不用御膳房特地准备了,而是都是福晋亲自下厨的,干净又卫生,还好吃。
这花儿可以说是福晋对他的爱意每日都焕然一新,这饭菜也可以说是福晋担心他身子,便日日为他亲自下厨。
永璉除了一开始带上那花时格外害臊,但渐渐的,随着这习惯的养成,他竟然开始期待起福晋每日要送他什么花,福晋说过每种花都有它的花语,而福晋送他什么花就代表了今天想对他表达的心意,他日日见到那花,就心甜意洽,想着福晋的容貌,以及他们俩相处的画面。
好在他还算控制得住,没在夫子教学或是对上皇阿玛的时候想着福晋,但是光是看着他在閒暇下来时脸上露出些微甜蜜的笑容,便可知他这心是一点一点偏向自己的嫡福晋了。
叶湘雅有时候还会特地向他討要一些小惊喜,永璉不会感到意外,只会绞尽脑筋想出他觉得浪漫的东西,然后看着福晋满眼惊喜的受着,心里別提多欢喜了。
哪怕他年纪不到,哪怕他已经成婚,在成婚后夫妻俩将婚后生活玩成热恋生活,好似两人打小就是青梅足马,这也是头一桩了。
而深受两人震撼的和敬,偶尔满眼希翼跟皇额娘说起二哥二嫂的事,富察皇后听了眼睛微动,想到她兴许能向儿媳討教一二,看看能不能因此让皇上喜上眉梢。
结果,她将从女儿那儿打听到的花语一说,又细细在长春宫布置花卉,待干隆一来,便是满目惊喜,果然对这番布置喜欢得紧,接连在长春宫里寢了十来日。
果不其然,无论是生活了多久的夫妻,彼此之间总是需要一点惊喜来点缀的,受皇后的影响,后宫妃子也纷纷种花採花,弄得叶湘雅在御花园走一遭时,发现都是光禿禿的花枝,一时间有些默然。
在听宫女说起为何会演变成这样时,又哭笑不得,该说这宫里死气沉沉,就是一点革新都能引来各方效仿,还是该说这只是一点小把戏,放到后世压根就不起眼。
罢了罢了,好在她在阿哥所种了各种花,每日摘一点都还有剩。
叶湘雅已经想好了每到一个特殊日子就给二阿哥一个惊喜,丈夫要从小培养,好不容易有个比自己小的丈夫,那自然得各种惊喜、心意送上,等到二阿哥后院要进人时,她就不信那些妾室们的手段有多吸引二阿哥了。
叶湘雅不需要二阿哥守身如玉,她要的只是地位的稳固,有朝一日,她要成为新帝的元后,让原身的皇后身份被世人皆知!
……
阿哥所內,永璉将花瓶里的花细细摆放,永璋见了忍不住问道:「二哥,什么时候我能娶嫡福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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