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贺织挽这三个字,贺时晏有些头疼。
“把贺织挽降到经理。”
这次贺织挽回来,本来是要接任总经理一职,现在却被降到了经理。
任职通告发出去捕到五分钟,贺时晏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他起身去了阳台。
司黎看了他一眼,神色晦暗不明。
贺织挽怒气冲冲道,“贺时晏,你长本事了是不是?!凭什么降我的职?!”
贺时晏面色平静,“你自己干了什么不清楚吗?”
闻言,贺织挽脸上闪过心虚,硬着头皮说。
“我这就告诉奶奶去!”
贺时晏冷声道,“你真当昨晚你做的天衣无缝?”
提起来昨晚,贺织挽慌了神。
“不是我。”
贺时晏反问,“难道你还想要证据?”
贺织挽听到他这话,尖声道,“那个贱女人是怎么欺负昭昭的你不知道吗?现在竟然还维护着她!”
“我只是在就事论事。”
贺织挽愤愤,“贺时晏,你是不是不爱昭昭了?所以才会这么护着司黎!”
贺时晏淡淡道,“我爱谁没必要通知你,降职的事也是奶奶的意思,你有胆子就去问。”
抛下这句话,贺时晏便挂了电话。
处理完公司的事,已经临近深夜,司黎早早睡下,贺时晏回了里面的房间休息。
司黎是被渴醒的,床头的水杯里还有小半杯水,她伸手去够。
脚踝传来钻心的疼痛,让她动一下都成了奢侈,好不容易摸到水杯,一用力水杯便掉了下去。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尤其明显,司黎下意识的往贺时晏房间看了眼。
还好没吵醒他。
地上乱成一片,司黎用纸小心翼翼的整理着。
“嘶——”
手指猝不及防的被扎伤,司黎倒吸了口冷气。
“不知道叫我?”
贺时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打开灯后看到她指尖的鲜血冒出来。
绕过一地的玻璃渣,他强硬的拉过她的手。
司黎解释,“你睡着了,总不能叫醒你。”
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拿个杯子都困难。
贺时晏神色淡淡,没说话,只是低头帮她处理着手上的伤。
司黎的视线落在他脸上,床头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亮,勾勒出他那完美的侧脸,眼角的泪痣分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