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况菲菲被拦在会客室吃茶,是因为有木香在外头守着,如今守在外头的换了小丫头,自然拦不住她了。
况菲菲被抢白了一番,一张脸红的像猴屁股,用力扯了扯手里的帕子,才生硬地道:“表姐,二姑母只有你一个女儿,咱们跟亲姐妹又有什么分别?
“哪有亲姐妹这般斤斤计较的?”
“三表妹能这么说可就太好了!”容安做出一脸喜色,“亲姐妹的确不该斤斤计较。
“我原本还觉得不好意思,听说大表姐赏了一柄玉如意给你?我十分欢喜,不如妹妹转送给我?”
“啊?”况菲菲目瞪口呆,这人怎能如此厚脸皮?那是大姐姐给她做嫁妆的,哪能送人!
“原来如此,”容安收了笑容,“我知道三表妹的心思了,弄坏我的贵重东西,甚至害我受伤的时候,咱们就是亲姐妹,我不该和你斤斤计较。
“轮到你送我东西的时候,咱们就是亲戚了,我就不能开这个口,哦不,是连这个念头都不该有。”
况菲菲又想哭了,她得了母亲指点回来,实指望能够逆风翻盘,哪知褚音竟是个混不讲理的!
她该怎么办?这话好难听!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容安扶了扶头,“张妈妈还没回来?你们瞧三表妹这一头汗,今儿可不热,别是生病了吧?让大夫一并给瞧瞧。
“三表妹呀,你可别讳疾忌医,自个儿的身子若是自个儿都不爱惜,别人作践起来是毫不留情的!”
况菲菲晕头晕脑,讷讷说道:“我没病……”
“是是是,”容安敷衍道,“你没病,是我身上不自在,好了吧?”
那神情,活脱儿“知道你嘴硬不肯承认,我只能顺着你说”的意思。
况菲菲小嘴儿一扁,泪珠子就要往下落。
容安又道:“三表妹是哪儿疼了?瞧瞧,可怜见儿的,忍疼忍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等会郎中来了赶紧给你瞧。”
又骂丫鬟没眼色不知照顾况菲菲坐下。
况菲菲恼羞成怒,一把推开过来搀扶她的木香,夺门而出,一边往外走,一边骂自己的丫鬟不得力,眼睁睁看着自己受欺负。
容安脸色一冷,立刻吩咐木香:“弄点药油洒身上,头上做点伤出来。”
他今儿说的话真多,定是被曹子纪那话痨给染上的毛病!
木香还有点愣神,甘草忍着笑推了她一把,“你赶紧装病!等会儿我再出去转一圈,三表小姐欺负咱小姐,更不把咱们做奴婢的当人看!”
木香这才领悟,虽觉和小姐素日行事大有不同,但心里真爽快是怎么回事?
张氏果真领了个郎中回来,稍后,聆音阁便都知道表小姐无大碍,只是贴身丫鬟被三小姐推倒扭了腰,擦伤了手肘,额头上还磕青了一大块。
没过多久,况二夫人匆匆而来,况菲菲去她那里只是哭,什么都问不出来,看样子受了莫大的委屈,顿觉不能忍,过来找容安讨说法。
哪知才进院子就闻到了浓烈的药味,她心中略有不安,拉过一个小丫鬟问:“表小姐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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