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打颤的紧,不得不仰面躺在床上。
话说这崽子跑哪去了。
白沉从床头拿过手机,按了半天没打开。
没电了?
房门被推开,薄募言端着早餐站在门口,紧抿双唇不说话,垂着头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站在那。”
准备离开的身形一晃,薄募言怯兮兮地拿余光看他。
“什么眼神?”
白沉强忍双腿的酸痛,“背着我干什么了躲躲闪闪?”
“没…没什么,”薄募言盯着他发颤的双腿,犹豫半晌,道,“沉哥,你…还好吗…”
“说什么呢,”
白沉绷直了身体,“这点程度简直不值一提。”
“那你生气吗?”
“为什么生气?”
这话问完,白沉瞬间全想起来了。
昨晚他刚睡着就被这人弄醒,连续三次,睡着了都没放过,刚爬出一段距离就被拽着脚踝拖回来。
最后索性随他去,想喝水,薄募言直接拧了瓶矿泉水,也不管他呛到没有,直接掐住下巴给灌了一口。
薄募言失控的时候确实属于残暴类型,平时表现的太乖,不自觉让人忽略他在床上的掌控地位。
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只是情趣。
都去情趣店买这些东西了,粗不粗暴有什么关系。
“不生气,”
白沉挺直腰板,腰间围了块浴巾,强撑着去浴室,边走边道,“这点程度,不在话下。”
薄募言在身后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笑意,弯腰把人抱起了,“我抱沉哥过去。”
“放下来放下来,这像什么样子!”
“沉哥不喜欢我抱你吗?”
薄募言眼神受伤,垂头准备放下来。
白沉深吸一口气,两只手掌掐住他的脸,脸都掐变形了,“抱,没我允许不许放下来。”
“嗯!”
白沉失笑。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洗漱完,白沉靠在床头把早餐吃了。
他倒是想做些什么,但今天这身体状况显然什么也做不了。
薄募言什么也不干,趴在他腿上静静地看着他,对昨天的刀伤不闻不问。
“沉哥吃完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