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区纷纷问是谁,要看清晰的。
可拒绝理由大同小异。
归纳起来就是——不敢拍。
网上也未见知情人透露此人身份,大约也与月栖意一样,做了保密工作。
a哥就是这位不敢拍先生的代号。
梁啸川动作熟稔,扯过月栖意膝头的毯子抖开,披在月栖意身上。
毛茸茸的质感令月栖意眉眼的冷意融化了些许,他朝年萱莹笑了下道:“抱歉,有点怕冷。”
【动作这么自然……真的很难不想到a哥】
【对比了一下之前的图,是很像】
【他刚刚说是朋友哎,那跟老婆结婚的是别人喽?】
【月闻江一直抓着老婆的胳膊耶,我也想抓,感觉软软的香香的】
年萱莹敏感地察觉气氛有异,连忙换个话头道:“最近栖意的婚讯备受瞩目,网友们对你的结婚对象都十分好奇……”
她话锋一转:“梁生作为栖意的好友,方便透露一下吗?”
镜头适时扫过周边朱红囍字,梁啸川皮笑肉不笑,语焉不详:“圈外人,长得就那样,还算有钱,唯一的优点是疼老婆。”
【怎么有点咬牙切齿】
【好酸啊呵呵呵】
【不会是深柜吧】
【深柜到这样够失败的……近水楼台都能让老婆跑了】
月栖意偏头用口型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他微低头,长发倾落掩住了唇。
【说什么悄悄话呜呜呜我也要听】
【好伟大的侧脸,老婆在发光】
【阳光好好,老婆头发好亮好美】
【老婆,接小型商演吗?全程跟着我走就行,只要最后说句我愿意就可以了,最后还能获得一个国家颁发的证书】
明明是正主,拿的却是地下情人的待遇。
梁啸川低头凑近他。
脖颈上的银链延伸进衣内,无人得见的最低点坠着他们的婚戒。
月栖意看人时,眉梢眼角都习惯先一低,而后才扬起。
眼波盈盈地一摇,像要把人的三魂七魄都勾走似的。
梁啸川每每受他一望,便觉四肢百骸隐隐有些过电一样的发麻。
他又忍不住磨了磨牙根,痒得厉害。
……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跟要长牙一样,总想往月栖意身上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