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猪头,滚开。”从洗手间走出来的何以薇刚好看到这一幕,身子猛的一震,拿起手里的包链子就向李昀的脸甩去。
她今天拿的包链子刚好是金属的,相当于拿着条铁链子在打人。
李昀被打了个凑手不及,用手捂着脑袋瓜,“死女人,别打了,我要将你送进局里。”
庄严伸手拦住何以薇给她使了个眼色,两人手拉着就跑。
李昀被打得跟只猪头一样,醉意全醒了,抬起头两个女人已经不见人影的。
他沉声咒骂地往卡座走去,“妈的,下回再让我看到,看我不整死你。”
吴曼妮看到李昀这熊样,着实吓了一跳,就是摔倒也不是这副模样,“你这是怎么呢?”
“你说
那臭娘们在区委上班?”李昀眼睛眯起,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吴曼妮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李昀抬手指向庄严刚才蹦迪的地方,“就刚才站那里跳舞的女人。”
吴曼妮牵起嘴角,“对,在某某区委,名字叫庄严,在办公室。”
庄严和何以薇跑到酒吧门口才停下,面对面就开始笑。
“长得跟猪八戒一样,还色胆包天,打他那几下还算便宜他了。”何以薇看着庄严问,“刚才我要没及时出现,你打算怎么应付?”
庄严没有回话,双手握拳,比了个跆拳道‘直拳’的动作。
何以薇笑得弯不起腰,“早知道让你动手了,那只猪头只会更惨。”
庄严从小学跆拳道,考到黑带。
何以薇止住笑声,往酒吧里探了探头,“你说那只猪头会不会追出来?”
“他敢?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他以为鹭岛没有王法吗?”
“忘了跟南卿打声招呼了,我给她打个电话。”
十月份的鹭岛,夜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
庄严环着双臂,站在酒吧门口等着张琪的车接她回家。
“庄严。”
庄严抬头,是李宥恒。
“嗨,好巧。”她淡淡打了声招呼。
这么多年,庄严对李宥恒一贯的不咸不淡,以至于李宥恒怀疑庄严是知道了什么。
李宥恒笑着问庄严,“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