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淮仔细端详了一下,甚至还点了点头。
江子衿:沃特玛?
江子衿跟看鬼似的:“霁淮你是不是喝醉了?卧槽你在干什么?”
霁淮不答,把脸埋在了江子衿的颈窝处,然后久久不起来。
霁淮道:“我很想你。”
声音冷淡得要命。又藏着要命的性感。
江子衿愣住了。
霁淮说完,又把头抬了起来,说:“我可以亲你吗?”
看似问问题,其实根本没等江子衿回答,他就直接亲了上去。
这次,因为场地的不同,由于姿势,霁淮亲起来有些费劲,于是霁淮把江子衿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又亲了上去。
江子衿因为手被绑着,所以折叠着,抵在霁淮的胸前。
霁淮亲了一会儿,离开江子衿的唇,他的声音已经再不复冷淡,而是充满了丝丝缕缕的情yu。
“小矜。”他这样叫。
温柔又缱绻。
江子衿头早已红透了,但听到这个称呼头的温度愣是又高了点。
他结结巴巴道:“干,干什么?”
霁淮低低地笑了,笑得那么令江子衿心动:“我想伸进去,可以吗?”
伸进去?
伸什么?
江子衿有点没懂,但一下子又立马懂了,靠,接吻还能伸什么?特么的,幸好没问出口,不然丢人丢大发了。
但现在也很丢人,江子衿没想到霁淮看着光风霁月的,简直是大流氓中的大流氓啊!
江子衿眼睛一鼓,刚想说不可以,然后又被霁淮欺身而上,堵了个干干净净。
而且这一回。
霁淮把他的舌头伸了进来。
江子衿:灵魂升天。
和煦的灯光下。
慢慢地,慢慢地。
江子衿被绑着的手抬起来,然后圈住了霁淮的脖子。
两人紧紧相拥,多日未见的思念此刻终于得到缓解。
爱意如春天的枝桠,疯狂生长。
第二天早上。
江子衿瞪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心想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假酒,不然局面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他想动动手指,结果发现根本动不了,某人死死地把他的手指扣在他的手指里,十指相扣,感觉电锯都锯不开。
江子衿生气,直接踢了霁淮一脚。
霁淮被踢醒了,侧着身子,撑着头看着江子衿。
江子衿被看得脸木木的,忍不住催促他:“看什么看,起床上学了。”
霁淮这才把手松开,从床上坐起来。
江子衿甩了甩麻麻的手,暗骂一声霁淮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