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空。
霁淮的表情活像吃了馊饭,一下子特别生人勿近,对着余惊年冷冷道:“干什么?”
余惊年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江哥说很舒服,我也想感受一下,可以吗?”
余惊年虽然心里有些惴惴,但居然还想大着胆子去攀他霁哥的手臂。
霁淮凛然不可侵犯:“余惊年,你注意点。”
余惊年眼睁睁地看着他霁哥居然把那只手背到了身后去,心里特别委屈。
他觉得霁哥变了!
为什么江哥能攀他肩膀,为什么江哥的牛奶他就能喝,还嫌弃自己的一次性杯子。
霁哥是不是不想跟他做兄弟了?!
思及此,余惊年悲从中来:“霁哥,都是兄弟,难不成此兄弟非彼兄弟吗?”
霁淮:“……。”
训练基地里,太阳毒辣但耀眼,没有前两天给面子。
对此,江子衿跟在霁淮后面唉声叹气:“今天这天也太热了。”
足足抱怨了一路。
等到了训练场,场地也是露天的,环境除了热还是热。
两人到了一班大本营,刚集合完。
霁淮就作为第一批次,已经上去打靶了。
大部队原地休息。
而队伍里的余惊年咽了咽口水,呆滞地望着江哥。
江子衿一脸莫名,感觉自己像被盯上的花姑娘。
花姑娘,不,江子衿说:“看什么呢?”
余惊年大惊小怪:“江兄你好帅啊!”
江子衿一听,尾屏一开,骄傲地拍拍余惊年的狗头:“有眼光。”
话音刚落,不远处一片尖叫声。
“啊啊啊!霁淮好帅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取啊声一片。
江子衿脸一转,果然,霁淮身姿挺拔,手臂崩成一条笔直的直线,一声枪响,气势逼人。
又是一阵尖叫。
江子衿薅过余惊年,阴恻恻地问:“你觉得我帅还是霁淮帅?”
余惊年瞅瞅江兄,再瞅瞅霁兄。正想脱口而出这时候霁哥——
话还没出口。
余惊年痛得龇牙咧嘴,连声吹捧道:“当然是江哥,江哥帅。”
江子衿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子,笑得像小狐狸,看着他说:“余兄,真的很有眼光嘛。
余惊年打着哈哈,也笑了几声。
接着,江子衿眯眼看着打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