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陈午紧闭牙关,一点都不配合。
“听话,把醒酒汤喝了。”刘嫖柔声哄他。
陈午歪了歪头,好似在左右横量些什么,突然他伸手将碗夺过来一仰头将醒酒汤一饮而尽。
哎,好像还挺听话的?刘嫖心想。
但很快刘嫖就不这么想了。因为陈午将碗放在一旁后,将她压在了床榻上。他热烈的吐息打在她的耳边,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刘嫖羞赧,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这可不是电视剧,动不动就酒后乱性的。真醉了的人才不会行这种浪荡之事,他定是装的!
“你这拙劣的演技,再不起来我可生气了。”她佯装不快的威胁。
果然她感觉陈午的身躯微微顿了下,脖间的呼吸似乎也一瞬间变得紧绷。他直挺挺的盖在她身上,好似有些进退两难。
呵,还真被她诈了出来了。
“我知道你是装的了。”刘嫖磨牙,“再不起身,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陈午翻身起来,眼中清明一片哪里还看出一丝醉意。
“公主莫要恼。原先在大殿上是有些醉的,只不过外头冷,风一吹醒了大半。”他若无其事的陈述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没有得逞的懊恼。
刘嫖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她发觉陈午这人是异常的识时务,总能精准的打消她的怒火。
行吧行吧,就饶他这一次吧。
刘嫖心中腹诽,但面上还是不虞的模样。“浑身都是酒气,下人准备好了水,赶紧去洗吧。”
陈午凑过来在她脖间嗅了嗅,轻笑道:“看来公主身上也沾染上了酒味,不如公主同我一起梳洗吧。”
说着,他站起身将刘嫖拉起来。“一会臣给公主说个好消息。”
刘嫖的思绪被好消息三个字冲昏了头脑,寒冬腊月的哪里来的好消息,是刘恒愿意放她离京了吗,但没听到准信她却还是有些不确定。
就这么恍惚间,刘嫖被陈午拉着来到隔壁的房间,里头浴桶里已经放好水了。伺候的人捂着嘴心照不宣的全都退了出去。
“哎!”刘嫖一只手牢牢的捉着自己的领口,一只手将人远远的跟自己隔开。
这个时候陈午才不会如刘嫖的意,他轻而易举的捉住刘嫖的手,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浴桶很大,莫说两个人,便是三四个人也能盛放得下。
蒸腾的水汽将刘嫖的脸浸的殷红,她的冷静和自持在陈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只能紧紧的咬住下嘴唇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被外头人听见。可陈午还坏心的在她的后颈处啃咬,细密的酥麻感让她不自觉的发出几声低吟。
只要跟他共处一室总是没有什么好事。
恍惚间,刘嫖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事后,刘嫖瘫软的倒在床榻上,折腾了半个时辰,她实在是困的不行。可陈午稀疏的吻还在她的指尖下落。他抱着她,柔声的在她耳边说道:“今日午时的宴席上陛下说不会让你我二人分离。”
只一句话,刘嫖的瞌睡虫便尽数散了,她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刘嫖强撑起胳膊仰着头望向他,惊喜的确认:“真的?”
陈午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真的,陛下亲口所说。”
刘嫖高兴的倒在陈午怀里,终日提着的心终于平稳的落地了,她不停地说道:“太好了,这真的是太好了。”
“所以公主该怎么赏我呢?”陈午问她。
刘嫖的嘴角高高的扬起,伸手锤了锤他的胸膛,“你刚刚哼。以后得日子长着呢,你急什么呢?”
说的倒也是,他们是夫妻,总是要过一辈子的。陈午这样想着,将刘嫖紧紧的拥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