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寒贴在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耳边,痒痒的:“是你太明显了。”
温迪捞过昔寒,往下拉了拉她的衣领,吻了会她的脖颈,而后说:“你也没好哪去。”
他坏笑着,
虽看不清脸庞,但声音气息夹杂着戏谑的意味,
昔寒脸一热,果然是衣服太薄了,
不然怎么会任由着春日荡漾着暖意的风所以穿梭,
两人心照不宣地继续吻着,
黑暗中逐渐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衣裙在地上堆成一小圈,柔和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纱织的裙子上,给周围的一切勾上温柔的光影,
许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许是在知道面对的人便是自己长久以来所信仰的神明,现在这一刻仿佛所有的不切实际的感觉全都有了实感,这样的实感变成所有的情感,
凝聚着的便是身心上所有的敏感与渴望,
她有些紧张,有些害怕,温迪安抚般地托住她,引导她,
“昔寒,往前一些,慢一些就好。”
不得不说,风神是一个很好很有耐心的老师,
即使在这过程中因为偶尔位置的偏移让他感到疼痛,
但他也只是笑着隐忍,而后安抚地吻着昔寒,
情。欲与黏腻的空气交织时,周围的空气逐渐升温,是卸下的防备和越来越熟练的起伏,
昔寒勾了一个自己的长发,而后继续紧紧地抱着温迪的脖子,紧紧相贴,
但为什么温迪还没有……
昔寒咬着牙,她不想停,可却实在没有力气了,
温迪感受到了变化,深吸一口气,抱住昔寒的腿弯,将衣服堆在柜台上,把昔寒放在上面,
她靠着柜台一侧的墙,温迪站在她的对面,
将本就酸软的她分开,
便好像是淋了一场好大的雨
声音在耳边逐渐意味不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是在昔寒头有些昏沉的时候
她听到了一闷闷的声音,是温迪发出的。
震惊
西风大教堂,上午十一点,
昔寒坐在最后一排,不过这一次她不是来向往常一样做礼拜,而是来参加一个人的婚礼,
新娘身着洁白的婚纱,轻薄的面纱遮住她的脸,她手捧一束白色的玫瑰,大提琴拉出的c大调在整个教堂悠扬弥漫,
在坐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祝福的微笑,直到婚礼结束,
昔寒和玛格丽特并肩走出西风大教堂,
快六月了,阳光有些刺眼,昔寒拿手挡了挡,玛格丽特提议去莎拉那里买一些冰饮,
“猎鹿人的餐品现在都这么广泛吗?”昔寒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