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到深处,翻身把郁月城的按回去,制在门板上轻蹭大白猫的鼻尖。
热息交融,彼此缠绕舔。舐的交吻中发出细微的水渍声,方渡燃耳根泛红依旧身躯紧贴,胯骨压合,放肆传递出他因为郁月城燃起的渴望。
良久,将分离的思想稍微缓解,他才松开。
方渡燃最后把大白猫唇角的水渍都吻掉,还未开口就听郁月城道:“现在被人看着也不会害羞了?”
“啊?”方渡燃懵然。
郁月城笑了下:“刚刚陈伯在这里。”
方渡燃这时才想起来这茬,往门外看了眼,哪里还有人影。
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他对着敞开的大门反过来逗郁月城:“住在这是挺方便,做什么都不用关门了。”
郁月城:“做别的,会关好的。”
方渡燃本来还毫不遮掩彰显的欲。望,突然烫得他害臊。
怎么都这么大了,他逗猫还能被猫挠一爪子呢。
毛茸茸的爪垫往心尖上一撩拨,他脸上泛起热意,还要暗骂一句果然还是好没出息。
方渡燃赶紧往后退一步,把摩擦相抵的地方分开,也不管西装裤有多明显,自欺欺人权当看不见。
“······我没想别的,你别胡说。”他稍显局促。
郁月城唇角弯起来:“我听到了,你在想我。”
方渡燃心头一热,凑过去狠狠在大白猫脸上亲了个响。
“我就是在想你。”他说:“你什么我都想。”
郁月城把屋门关上,黑眸望向他。
方渡燃不知怎么就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情意,然后贴过去,手扣在郁月城的裤边上,低头错开凑在大白猫的脖子上说:“这个我也想。但我不着急,我不是为了跟你做这个才来的。我是来带你回家的。”
干性发热期可以是他生理期的特殊情况,但是无名无分的,他们还没有正式地再次成为伴侣,他不会做这种逾越的事情。
不过他能感受到郁月城的反应,同样明显。
“好。”郁月城轻抚他的后背:“你要休息一晚再出发吗?”
方渡燃的手指在他休闲裤的裤边上来回滑了滑,然后顺着往下:“不了。飞机上休息吧,我想我们早点回去。”
“嗯。”郁月城的呼吸微微停顿,随即摸了摸方渡燃脑后的发丝:“要吗?”
这话问得直白,方渡燃虽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手指还是被烫了下似的。
“我不要。”他一口拒绝,但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郁月城就由着他来,没一会儿,气息开始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