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炤的目光沉沉地看着凌河,凌河也看向他。
目光交错的瞬间,已是刀光剑影。
秦洛洛将凌河送到楼下,才上来推霍云炤去检查。
“你们很熟?”霍云炤忍不住问。
“嗯。”秦洛洛不想多说,没必要解释那么多。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秦洛洛愣了一瞬,弄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无语。
她已经在他身上栽了跟头,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这么快接受另外一个男人。
“和你没有关系。”
秦洛洛推霍云炤去检查,给他脱衣服时也不像照顾凌河那样温柔,霍云炤更加吃味了。
霍云炤脱掉衣服,身上全是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伤痕,看上去就像无数条蜈蚣爬在身上。
有的地方开始结痂,有的伤口还有血液渗出。
一番检查下来,情况大有好转,只是还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康复。
将霍云炤推回房间,秦洛洛拿出一瓶药膏,脱掉霍云炤的衣服,给他涂抹药膏。
霍云炤的伤口已经开始恢复,长新肉的地方奇痒无比,想挠又不能挠,这几天他过得欲仙欲死。
秦洛洛的药膏一抹上去,身上瞬间不痒了。
“这是第二阶段的药,可以止痒,也可以让伤口恢复得更快。”秦洛洛解释。
“谢谢。”原来她一直惦记着他的病程,或许还是关心他的吧。
“不客气。”
这时,一个快递员出现在病房门口,手里还抱着一束花。
快递员看了看,问秦洛洛,“请问是秦洛洛小姐吗?”
秦洛洛点头,“我是。”
快递员将花递给她,“这是您的花,请签收。”
“谢谢。”秦洛洛疑惑,谁会给她送花,还送到霍云炤的病房?
她拿出一张卡片,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就像书法家的字。
“洛洛,谢谢你的帮助。凌河。”
竟然是凌河送的。
“谁送的?”霍云炤心里酸酸的,像喝了千年老陈醋,“这花都不新鲜了,一看就是打折的。”
秦洛洛轻轻冷笑了一声,“花蔫了没关系,有水就活过来了。”她指了指窗外,“看到对面窗户的腊肉了吗?那才是没救了。”
霍云炤受到重击,她竟然把他比喻成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