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江州针灸协会会长秦惠的别墅前,一辆车匆匆而来。
“吱”
车还没停稳,沈秋白的助理王山匆匆从车上下来。
他焦急地按了几下门铃,等了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出来。
“请问您找谁?”
王山恭敬地递上一张名片,“您好,我叫王山,是京城沈家沈秋白先生的助理,可否引荐一下秦会长?”
女人
并没有接名片,“张先生是请秦会长看病吗?”
王山点头,“正有此意。”
女人露出淡然的微笑,“抱歉,秦会长已经多年不治病了。”
“秦会长要什么,沈家都可以给。”王山很着急,沈秋白伤得很严重,尤其是腿骨碎了,可能以后再也站不起来。
“抱歉。”女人转身离开了。
王山只得失望地离开。
刚上车,司机将手机递过来,“王哥,你看看这条新闻。”
王山接过来,新闻是一个治病的案例,患者几乎和沈秋白同样的情况,久治不愈,但是一个叫秦洛洛的中医帮他治好了。
“秦洛洛”
是他认识的秦洛洛吗?
王山实在不想和她打交道。
可想到沈秋白让他一定要将秦惠请回去的命令,只得道,“去霍家。”
霍家庄园,霍云炤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看到秦洛洛在院子里和秦百万霍富贵玩,霍富贵的斜刘海长长了,看上去更加非主流。
温暖的阳光落在秦洛洛脸上,白皙柔嫩。
不知道这丫头有什么魔力,让他白看不厌。
他丢下手里的事情,大步下楼。
秦洛洛蹲在地上薅霍富贵的流海,霍富贵仰面躺在地上,四脚朝天,不停蹬着四肢反抗秦洛洛。
霍云炤宠溺地看着秦洛洛,突然道,“老婆,以后喝多了薅霍富贵的毛吧,别薅我的了,它毛多。”
霍富贵似乎听明白了,一个打挺站起来,围着霍云炤又跑又叫,跑几步停下来
,又s对他嚎几嗓子,凭什么欺负狗,毛多有错吗?
狗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