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的腰身又往下塌了塌。
提醒皇帝:“好像太子殿下又抢先了一步。”
皇帝沉吟片刻。
对于萧长策这个大儿子,他倒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皱眉道:“你盯紧一点,不能让他与温酌联手。”
又问:“温酌最在意的是什么?”
吴海:“温酌和温家夫妻,还有温大小姐关系都挺不错的,特别是对他妹妹温酒,简直百依百顺,捧在手里都怕摔了。”
“温大小姐。。。。。。”
皇帝默了默:“盯紧点,有什么动静随时报给朕。”
“是!”
这边萧长策对着萧长安那张装模装样的脸,渐渐有些不耐烦。
“千机阁主听说你要来都闻风而逃了,二弟还打算在这里等他?”
萧长安心里不舒服,却依旧什么都不显,依然恭恭敬敬斯斯文文的。
萧长策毫不客气的嗤笑了一声。
他这兄弟也不嫌累得慌!
他都摆明车马不会与他兄友弟恭的了,萧长安却还拿捏着那副斯文有礼的样子。
做给谁看?
还不是做给皇后看吗?
萧长策知道,今天的事肯定又会报到皇后耳朵里去。
皇后对自己的观感恐怕更加恶劣,对萧长安也会更加怜惜。
一个土匪一样的儿子,当然比不上一个养在心尖上的谦谦君子。
呵,真是癞蛤蟆跳脚背上,咬不是人,恶心死人。
心中猛的窜起燥郁之气,垂眸看向脚上的人。
他从来不是被人坚定选择的那一个。
从前是,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