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件事,她不知道怎么说。
“开了会窗,被风吹的。你知道,今天么冷。”
很明显的谎言。
她不愿说,他不强迫。
点了点头:“嗯。”
揉到脚踝没那么肿了,他才松手,替她换那双拖鞋。
拖鞋很软,穿在脚很舒服。
姜邈感觉所未有的轻松。
“谢谢。”她和他道谢。
他摇头,发动车子。
到了海鲜粥馆,单独要了一个包间,他给姜邈点好粥,又要了几份清淡的素菜和汤。
姜邈吃饭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坐着,鲜少见他动筷。
倒是一直看着她。
所以她缺什么了,他立刻就能察觉到
。
水杯空了,他给她倒满,耳边的落发有些碍事,他便找服务员要来一根素圈,替她将头发扎好。
姜邈笑他技术不行,还得练练。
扎的什么玩意儿,松松垮垮的。
他点头:“嗯,我以多练练。()”
对她百依百顺。
姜邈自然能感觉到他今天的不之处:你今天怎么格外贤惠,快成我的贴丫鬟了。↑()”
他轻解释:“能感觉到你在难过,没办法替你分担,只能做些所能及的事情。”
姜邈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手中的筷子戳着碗里那只蟹腿:“你是不是怪我不肯告诉你?”
“没有,怎么会。”
他伸手在她脸摸了摸。
那里甚至还有干掉的泪痕。
不知为何,姜邈突然觉得,那种孤独感慢慢消失了。
在他的温柔抚摩之下,一点点,消失了。
那天晚姜邈很快就睡了,八点不到。
对她近期的生物钟来说简直是一个奇迹。她是在周屹川的房里睡着的。
那几天她得了病假在家休息,经纪人说徽山之行定了,就在下周,不过行的还有其他几位艺人和记者。
虽然没有摄像机程跟拍记录,她还是得谨言慎行。
本来打算趁没几天休息了,在家把新出的游戏给打通关。
结果老天爷不肯让她闲着,姜衡那个兔崽子不知道又惹了什么事,被学校劝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