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时斐比他更清楚。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喝成这样。
“平时他不怎么喝酒,今天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见时斐问起来,阿易突然愤愤不平。
“要不是集团那几个老东西,盛总也不至于被灌成这样。时小姐,我们老爷子刚去世,盛总继承集团,但里面有些人就是不甘心,处处使绊子。
当然,职场上有些勾心斗角的事你可能一时间不能理解,总之盛总也是逼不得已,加上他酒量本就不好。”
阿易很心疼他,但阿易也不知道,职场上的这些事,时斐可能比他还要清楚。
她可是从里面摸爬打滚混迹上来的,什么人没见过。
今天盛淮景这样,很明显是被人故意下套。
所以她又多问了一句:“你送他回来的时候,有人拦着吗?”
她这么一说,阿易连忙点头:“是,我其实是看盛总很久都没出来,所以我才去接他的,但那群人竟然把盛总独自放在一个无人的包间里,我去的时候盛总连轮椅都没坐。”
“你说他没坐轮椅?”
阿易如实点头,将当时的情况言简意赅地告诉了她。
“嗯,我进去之后盛总就躺在沙发上,平时他那么爱干净爱整洁的人,要是看到他这般模样,心里肯定生气。”
时斐顺势低头,马上低头在他脖颈处闻了一下。
在一片酒味之下,还隐隐带着一丝甜腻的香气。
只见时斐马上皱起眉头,看向阿易。
“他们是在哪个会所喝酒?”
“在甸蕴。”
“马上给甸蕴发律师函,警告他们交出私自闯入淮景包厢的女人。还有,联系几家熟悉的媒体,提前制造舆论,对外称有人想给盛总下套,把注意力提起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听到这话,阿易思考了一下,脸色微变。
“时小姐,你是觉得。。。。。。我们盛总被人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