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因为这个时候打草惊蛇,刘望春已经跑了,刘厂长可是这个事情的关键。
姜晚从警察局出来,骑着自行车的她停下脚步朝着周围看了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身后有人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发现没有人,姜晚这才骑着成离开。
不远的拐角处,一个男人远远看着她后立刻走进了胡同中。
车间内,刘厂长正坐在哪里喝着美酒,桌子啊上摆放着一大堆的珍馐佳肴。
“老大!”一个男人匆匆进来。
“什么事?”刘厂长身边还坐着一个男人,留着羊角胡的中年男人。
“您让我盯着那个叫做姜晚的女人,刚刚我看到她去了法院,然后又去了警察局。”
“什么?”刘厂长听到此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手中的酒杯‘咚’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这个贱人,上次的教训不够竟然还敢去法院上诉。”
提到这个姜晚他就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直接弄死她。
“姐夫,别着急啊!”羊角胡冷笑一声,拿起桌子上的匕首:“上次失手是因为她那个男人,我这次再去弄死她不就行了。”
羊角胡是刘老大的小舅子,之前因为姜晚不识趣想要上诉这才叫他去给她点教训,谁知道高天阔竟然在她身边护着她。
“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个麻烦,落单的时候收拾这女人。”
“放心吧,姐夫,在这一片没有人敢跟老子作对。”
几个小弟跟着在旁边叫嚣起来:“老大这一片的扛把子,谁敢不服气我们直接弄死她。”
刘厂长眉头紧皱,目光渐渐的阴沉:“小心点,最近封口浪尖上,警察盯的紧。”
“刘望春那家伙最近怎么样?”他扭头低声看向羊角胡。
“放心吧,钱已经到手了,那家伙已经无用了,随时都可以收拾掉。”
“很好!”刘厂长唇角勾出一抹冷笑:“下手干净点,死了之后埋好了别让人发现。”
“知道了,姐夫!”羊角胡阴冷的笑容中透着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此事,一个手下匆匆跑了进来:“老大,不好了,刘望春跑了!”
什么?两个人对视一眼,赶紧朝着旁边的暗房跑去。
房门打开着,地上是被切断的带血绳索,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妈的!”刘厂长脸色阴沉的吓到,紧握着拳头怒斥起来:“这混账知道我们要杀他,竟然跑了!”
这家伙要是将他们这些是说出去,到时候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