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说,光复会的首领可能会设下阴谋引诱他前往塞北,请他莫要中计,千万不要去。
这封信没有署名,也没有提到敬姝,然而有了暗卫这句话,陆瓒几乎可以肯定定然是敬姝要江雪给他送的信。
只是,要他不要前往塞北,究竟是不想他找到她,还是说,塞北真的陷入了麻烦之中?
然而无论是哪一种,陆瓒都已经决意必须去一趟塞北了!
另一边。
崔华章隔了一日,收到了江雪的来信,书名是袖冬。
他看了信的内容,就立即拿着这封信去找宁妃,询问她的意见。
“既然信中袖冬说了,要你将那个锦囊交给圣上,你就照做吧,不过,话要怎么说,你还须得斟酌一下。”宁妃说道。
崔华章听她说完,已是心中有数。
随后,就拿着这封信去了御书房。
陆瓒正在听内阁的大臣们议事。
崔华章等了许久才进去。
“何事?”陆瓒见到是他,随口问了句,就又埋头看向手中的奏折。
“皇上,奴才这里有一样元后遗留之物要交给您。”崔华章说着,手中捧着一只锦囊上前。
陆瓒抬起头,放下手中的奏折。
待崔华章近前,他顿了顿,才抬手拿起那只锦囊。
打开一看,便见到是一张折起来的纸。
他又将这张纸打开,熟悉的字迹,写着两句令人感到颇为惊艳的诗:“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她写的。”
崔华章低了低头,并未接话。
陆瓒靠在身后的龙椅上,垂眸仔细看着这首诗,神情难辨。
“皇上,奴才以为,娘娘这两句诗,似乎是厌倦了受人摆布的日子,想要寻回自由。”这时候,崔华章才开口说道。
“受人摆布?”
陆瓒品着他这话里的意思,将手中的诗放下,看着他,“你都知道些什么?”
“回皇上的话,奴才只是想起来,昔日娘娘曾说过,身为棋子,置身棋盘之中,最是身不由己的事,便是她不是自愿下这盘棋,而是被人所操控的。”
崔华章按照信中江雪的意思,一字一句斟酌着道,“娘娘说,若有可能,她只想跳出这棋盘,寻一片自由广阔的天地,再也不要成为他人利用的棋子。”
说完这些,他就沉默了下来。
陆瓒望着他,目光有一瞬间的凌厉杀意。
“她为何会对你说这些?她与你关系很是亲近?”陆瓒冷声问道。
“皇上误会了!”崔华章一听这话,连忙跪下,“是奴才没有说清楚,这番话乃是娘娘昔日与宁妃娘娘对弈时所说,奴才恰好在场听到了,觉得此话颇有深意,便记下了。
“奴才微贱之身,娘娘尊贵无比,奴才不敢与娘娘有任何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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