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禅房里还有不少女眷的东西呢!”
朱婉娘强词夺理道。
“呵!女施主是觉得贫僧会拿走贵府女眷的行李?”
弘善被她气笑了,难得地冷哼了一声。
这样拙劣的借口,真让人不耻!
“当然不是!弘善师父,您请进去吧!”
眼见着朱婉娘要和弘善闹起来,朱家老太太赶紧拉住了神色激动的朱婉娘。
弘善大师的大名,在京城的贵人圈子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就连太后都经常请他进宫讲经治病。
这是朱家万万不能得罪的。
婉娘这般与弘善大师讲话,可把朱家老太太给急坏了。
弘善又向朱家老太太行了一礼,阔步往禅房走去。
路过方芷时,他冲方芷偷偷使了个安抚的眼色。
弘善特意将禅房的房门大开,让所有人都能看清楚禅房里的景象。
弘善一马当先走了进去,直接走到床榻旁。
被方芷掀开的被子杂乱地摊着,黑膏药就那么堆在一起。
“看吧!我就说是方芷偷的,刚刚就是她在里面睡觉!不是她偷的还能有谁?”
不死心的朱婉娘,扯着大嗓门喊道。
弘善并不理会,只是自顾自地拿起那一堆黑膏药,认真看了片刻。
“这些黑膏药,确实是我今天制作的那一批。”
永宁寺内,虽有药僧几百号人,但是能制作黑膏药的,只有弘善一人。
自己制作出来的东西,毫无疑问地能认出来。
“快把方芷给抓起来呀!”
朱婉娘依然如同跳梁小丑般吵闹。
“婉娘,你别吵了!”
朱太太被她吵得太阳穴都开始痛了。
这个蠢货,真是蠢到家了!
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东西呢?
“娘,你还凶我。。。。。。”
朱婉娘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