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狗。”
周景肆懒洋洋靠着suv车门,懒得理他。
目光落在远处,举着烟花和仙女棒晃着的小姑娘身上,见她笑颜明媚欢快,眸光软和下来。
好半天才收回视线。
悠悠咬完一颗大白兔,漫不经心哼笑了声,低嗤回怼,“反正谁有老婆谁知道。”
“……”
秦骁眼皮猛的跳了跳。
周景肆,“像你这种没老婆疼的单身狗,抽烟都没人管,糖还得靠跟我抢,生病没人照顾,没意思,啧,真没意思。”
秦骁,“…………”
“周景肆。”
秦骁笑容消失,绷着脸沉默几秒,忽然认真看着他,问,“有人和你说过吗?”
“你有时候狗起来,比狗本狗都称职。”
周景肆又拆了一根不二家的糖,面不改色,“哦。”
“我有老婆疼。”
“狗。”
“我有老婆。”
“你是狗。”
“你没老婆。”
秦骁黑脸,咬牙,“……操,傻狗,你踏马给老子滚。”
“嗤。”周景肆说,“无能狂怒。没出息。”
顿了顿,又补。
“还没老婆,真惨。”
有些人的友谊,全靠相信光在苦苦支撑。
两人吵着嘴,越吵越上头。
温纾拿着孔明灯在远处路灯下喊他们,扬手招呼,“阿肆,秦骁,你们两个过来呀,要放孔明灯了。”
路灯下的小姑娘笑眼弯弯。
周景肆瞬间被夺去了注意力,懒得继续吵了。
“陪老婆去了,不跟单身狗一般计较。”
秦骁咬牙切齿,“操!”
这片郊外十分空旷,一片空地,是划定的代建工程,过两年才动工,没有树木,也没有什么建筑物,放孔明灯没有危险。
周景肆站在温纾身后,手懒懒插兜。
粉红色纸糊的孔明灯,还没展开,林佳仪正拿着马克笔认真的在上面写字,然后给温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