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能哭着喊着,被两个男子拖拽起来,行人纷纷停下来,议论纷纷。
“姑娘,怎么办?”聊楚蹙眉,急得直拽喃月的袖口。。
喃月拍了拍聊楚的手,上前一步,“这位妈妈,不知道怎么称呼?”
那个妇人停住脚步,上下打量着喃月,旋即笑道:“她们都叫我冯妈妈,姑娘好样貌,跟了我,保证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
“冯妈妈说笑了,我们都是好人家的姑娘,这种玩笑可万万开不得。”
妇人撇了撇嘴,转身就要离开。
“且等一下,我与这位姑娘是旧相识,不知妈妈可否让我赎回她?”喃月又上前一步,常能抽泣期盼着看着喃月。
“既是旧相识,就不要挡着她奔前程的路。不过你若是跟我去园子里,我也是可以考虑放了她。”冯妈妈看着自己的红指甲,有些戏谑地说道。
“这位姑娘,你莫要听她胡说,赶快走吧,那园子
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一位老翁走上前来对着喃月说道。
“哎,你个老不死的,胡咧咧什么?都半截身子埋土里的人了,嘴上怎么没个把门的。”冯妈妈一听立刻就急了。
喃月见状,连忙挡在老翁身前,微微回头对着老翁说道:“老人家,我晓得。”
又转过头对着冯妈妈说道:“您开个价吧,自古没有不成的买卖,买卖不成,便是心不诚。”
冯妈妈拂了拂额前的碎发,“念你诚心,一口价,八百两。”
“什么,八百两?”
“这八百两够买几十个仆人了”
“她这是抢钱了”
“真敢要,没听说哪个娼女能卖八百两”
冯妈妈听着众人的议论有些不满,“我就这个价,不买拉倒!”说罢又要离开。
常能哭着跪在地上,衣服上都是泥土,手上因为挣扎磨破了皮,蹭得到处都是血。
“求姑娘救我。”
“看什么热闹呢,还不给人拉走!养得一群不中用的东西,还有个享不了福的贱皮子,你看我回去打不打折你的腿!”冯妈妈咬牙切齿地瞪着哭得要断气的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