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围墙是正事,但盖屋子,叶安年倒是不急,他挺喜欢和江竹一起做活儿的。
不过,往后他要做的东西肯定越来越多,而江竹也需要炼药熬药,两人挤在一起终究不是办法。
遂点了点头:“年前能盖起来也好。”
“这个月底,就是中秋了,过节的东西也要开始准备起来。”
叶安年想了想在现代过中秋的习俗:“吃月饼?吃螃蟹?赏花灯?”
其余的,他好像就不知道了。
“月饼要吃,螃蟹你喜欢的话,我回头去买些回来。这个时节的螃蟹倒确实肥美。”
“还有饮桂花酒,赏月、赏桂花、吃糍粑、游火龙、赏灯猜灯谜,咱们这镇子虽然不大,但是逢年过节可热闹了。”
江竹说了好多,听的叶安年狠狠地心动了。
在现代可没有这么多习俗,也没有这么浓的节日氛围。
“到时,咱们一起做月饼,吃螃蟹,带着福崽和丁秋一起来镇上看灯。”
叶安年点头:“好啊。”
江竹突然牵住了他的手,感叹道:“往年都是我跟丁秋一起过,冷冷清清的,今年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夕阳如火般炽热温暖,将两人并肩的影子拉长,最后归于一处。
回到家时,铜钱可怜巴巴的蹲在院子里,又在挨福崽的教训。
听见门口的动静,福崽手里拿着小树枝,跑过去给铜钱告状。
“哥哥,江大哥,铜钱长大了,越来越不服管了!”
“怎么了?”叶安年问。
福崽将两人带到铜钱面前,揪起它的狗耳朵给两人看,那一对尖尖的耳朵上有好几道抓伤,还有缺口,身上也有好几处伤痕。
“这几天,它天天下午都会跑出去打架,拦都拦不住!”
福崽气呼呼的:“秋哥哥每天给它上药,它却日日都添新伤!”
江竹看着铜钱身上的伤痕,十分无奈。
丁秋眼睛看不到,只知道它身上确实挂了伤,但他却能分辨出,这根本就是被猫抓的。
上次他怕福崽起疑没有说,本以为铜钱吃了一次瘪,以后定然不会再偷偷去招惹那只猫了。
却不想,这么多天了,它还没有放弃。
铜钱见江竹盯着自己,也很委屈。
它确实没有去打架,它只是不放心那个毛茸茸的小东□□自待在外面,所以日日都叼了吃的去看它。
可是那小东西凶的狠,每次都要先把它揍一顿,才肯吃它带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