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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辽东风暴”行动开始,杨林就站在城主宅邸的院门口进行了望。这里居高临下视野良好,借助着皎洁的月光可以几乎完全看清城内的景象。从城内延伸到这里的道路上,不时的有传令兵上下跑动,将各哨进展情况及时禀告与他。
汪善被杨林踩在脚下,眼睁睁看着城中的惨象却无能为力。而他和伊勒根的家眷则全被看押在院子中不敢乱动。这就是征服者和被征服者的差别。
“汪善,你对这些景象很熟悉吧?你族兄努尔哈赤不是经常干这事儿吗。抚顺、本溪、马根单堡、清河堡、碱厂堡等地,你们杀我们大明的百姓都没数了,今天正好让你们也尝尝被屠戮的滋味!”
汪善从被俘起就是一丝不挂,现在依然如此。他被杨林狠狠的踩在脚下,就仿佛是一头待宰的肥猪,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他面色通红,挣扎着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胸中燃烧着满腔的怒火。
杨林就是要刻意羞辱和折磨汪善,打击他平日里所依仗的身份。只要是爱新觉罗的人和他们的帮凶,他都充满了刻骨仇恨。这种仇恨甚至可以用病态来形容。他也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但是每当想起战死的父兄和惨死的辽东各地百姓,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这种仇恨。
杨林自认自己不是卑鄙小人,但也不是正人君子。只要是能打击、羞辱和折磨爱新觉罗家的人,任何机会都不会放过。而汪善就是第一个倒霉蛋。
伊勒根始终都表现出几分硬气。虽然先前在屋内被杨林一顿老拳打的鼻青脸肿,一副猪头模样。但他极为自信的认为天命汗一定会派兵来救他们,并且会抓住眼前这个恶毒的杨林。此刻,他死死盯着笼罩在大火和浓烟中的雅尔古寨,心中对杨林和官军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杨林转向身旁一名官兵道:“钱贵,当初你们几个因为想玩女人不听号令擅离队伍,被我罚打军棍。现在,你看到身后的那些女人没有?告诉磕巴和石头他们随便挑、随便玩!要是不干上个十炮八炮的,我还打你们军棍!”
钱贵就是“钱大舌头”,这就是他从小至今的名字。杨林觉得这名字不好听,便给他起了“钱贵”的大名。这让他喜出望外,高兴的几天都没睡好觉。能让备御大人给起名,那是多大的面子。虽然自己到了叆阳后还是被补打了军棍,但可从未记恨过这位小大人。反而越来越觉得这位小大人很有人情味,打心眼儿里喜欢他。
“大人,您是说真的还是假的?”钱贵咽了一口口水,他相中汪善的正室了。那女人年纪虽然大了点儿,但是丰胸肥臀有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
“我当然说的是真话了。要不为什么把你们几个留下来?不过就这一次,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杨林白了钱贵一眼道:“毕竟弟兄们在下面打仗,你们在上面逍遥快活。这事好说不好听。”
“好好好,那就多谢大人了!”钱贵笑逐颜开不断向杨林躬身施礼。然后一招手道:“石头、磕巴,你们几个过来,大人赏咱们先挑几个娘儿们玩玩儿。”
“还有这样的好事,那就多谢大人了!”几名官兵围过来笑嘻嘻的向杨林施礼。
杨林嘿嘿一笑道:“不过你们玩的时候要当着这两厮的面玩儿。他们平时没少祸害别人家的女子,这回让他们也尝尝自家女人被外人干的滋味!”
“好嘞,交给我们兄弟了!”几名官兵过来提起汪善和伊勒根向院内走去。
不一会儿,院中就响起了女人们尖叫和求饶的声音。很明显,钱贵他们开始动手了。
“你们玩的时候要看好那俩俘虏,千万别出什么差错!”杨林说罢把目光转向山下。
在混乱中,有许多后金百姓攀上城墙上跳到城外,希望逃入周围的山林躲过一劫。但是苏赫巴鲁和莫日根的骑兵可不是吃干饭的。
这些蒙古轻骑兵马术精湛,驰骋如飞,几下就撵上逃跑的人。他们按照军中的训练方法,先是勒令所有人双手抱头跪在地上,然后将他们押往指定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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