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怎么了?”楚惊春不以为意,“他?那些不为人道的嗜好,多的是人觉着恶心,只是没人敢说?到他?面上。”
“你?还?敢说?到他?面上?”司予道,“你?不要命了。”
她?们?是这世上最低贱的女子,怎能随意评说?高?高?在上的四皇子?
楚惊春亦笑了笑:“我自?然不会说?到他?脸上。”至少,现在不会。
说?了这么两句闲话,司予紧绷的神经渐渐松缓些,也终于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便去见?见?他?。”
“多谢!”
司予无谓地摆摆手:“该我谢你?才?是,我是真没想到,竟真有一日能够离开这里。”一想到一个月后她?便能离去,司予只觉满身浊气都消散了不少,仿佛整个人都干净了许多。
目送司予离去,楚惊春方将烟兰叫进门,直接嘱咐道:“这两日楚庭舟可能会来,你?提着神,务必第一时间?知会我。”
“还?有,近日京城若有什么大的动向,你?也上着心,及时告诉我。”
“奴婢明白!”烟兰下意识应下,应过后,又是忍不住悄悄抬眼看向楚惊春,小声道,“轻白姑……掌柜的,这些事您怎么不让银杏去办?”
春和楼忽然间?换了主子,烟兰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方才?银杏是如何趾高?气扬鼻孔朝天的。
换了新掌柜,这掌柜身边的红人自?然也是要换。
楚惊春照旧不迂回,直言:“银杏是姜大人临走前指定的人,我信不过。”
尤其,本?是那样不起眼的粗使丫头,在这样的紧要关头能够被指派,可见?真是姜大人信得过的人选。既如此,偶尔用用便罢,不可常用。
“您信得过奴婢?”烟兰小声试探。
楚惊春懒懒地瞥她?一眼:“从前云娘在,现在她?走了,你?不为我做事还?能为谁做事。”
可她?也是主子的人啊!
烟兰没敢继续说?,只当楚惊春习惯用熟脸,毕竟银杏是新调上来的,或许用着不大顺手吧!
……
两日后,清晨。
楚惊春洗漱过,用着后厨送来的香酥鹌鹑,虾仁粥,还?有藕粉桂花糖糕,以及早就?备下的香片茶。
楚惊春手指划过白瓷碟子的边缘,感叹这般换了身份,连带着每日用膳都精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