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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萧逍一家子被郎渊一棒球棍吓得屁滚尿流从他家离开后,就一直在试图联系他。
只是,他们电话里说的话乱七八糟,仿佛被吓出了什么精神病一样,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什么:怪物,鬼,妖怪,从客厅天花板里爬出来……
郎鸢对萧母砸碎花瓶的蛮横行为十分不满,听着萧逍乱七八糟的话,更烦躁。
多接了两次电话后,他就不乐意接了。
直到郎渊接起电话,沉声道:“如果再敢给我打电话,我不止要和你退婚,我还要你退回那几百万的彩礼和订婚礼金!后续有律师会跟你联系……”
他话还没说完,萧逍“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萧家人到底还是舍不得还那些钱,沉寂了两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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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萧母越过他,转而联系张羌。
张羌跟郎鸢复述:“他说退婚可以,但是必须马上让我们的律师撤诉,并且因为你出轨有错在先,所以他要你在郎氏集团名下的一半股份,也算是夫妻共同财产的分割,合情合理。”
张羌越说越无语。
第一次听见这么奇葩的要求,他当时都惊呆了。
“你怎么回他的?”
张羌个一米八的山某东大汉,刻在骨子里的官场话术那是张口就来:“我说:不好意思萧逍先生,这事儿事关您和我们老板的婚姻。婚姻大事,不容儿戏,还请您回去再认真考虑考虑,我这边也找个时间,亲自去与老板面谈此事。后续有结果了,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
于是萧逍就这么被他忽悠了过去。
郎鸢挑眉:“所以,你今天来我家,就是为了劝我婚姻大事不容儿戏?”
“哪儿能啊,那不都缓兵之计么。”
张羌嘿嘿笑出声,一屁股坐在院子秋千上,摇摇晃晃,休闲自在。
“那你干嘛来了?”
郎鸢看着朝这边走过来的郎渊,“啪”的一下,剥开一颗开心果:“今年不回你那孤儿院过年了?”
马上就过年了,他现在不走,到时候就没车票回去了。
“啊……”
张羌脸上的悠闲缓了下来,垂眸苦笑道:“不回了,老院长她……去世了。撑着一口气等我赶回去,她死死抓着我的手,让我往后都不许再回去……”
“抱歉……”
郎鸢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