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说啊,以无定宗那位佛子的内敛缄默,就算洛主百般勾引,她觉得他们二人成事至少也得在道侣大典后。
就这个时间点也是高估的。
俞夏:“……”他被堵得实在说不出话来,沉默片刻,他干脆转移话题回复起她刚刚的另一个质问来,“你就坐在我身边,我并未觉得无聊。抱歉,是我刚刚没考虑到你。”
舞媚身体一僵,诧异回头瞧他一眼,似乎是发觉到什么新鲜事般,她乖乖盘膝坐回地上,凑到俞夏面前紧盯着他:“你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这不像你啊,来,跟我说说,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想到站在自己身后出力的合欢宗师弟师妹们,俞夏轻咳几声,坚决否认:“心底话。不说这个了,听说林间枫叶全部变红了,不如我陪你过去瞧瞧吧。”琢磨了下,俞夏自我发挥,补充问道,“听说你们合欢宗也有一片枫林,季节一到,满山枫叶灼灼如火?”
稍等片刻,没等到舞媚回应,俞夏加重语气:“听起来颇为引人向往。”
舞媚眼波流转,摆摆手道:“就是普通枫叶林,有什么好向往的。”想给她下套,让她主动邀请他去合欢宗玩?这些小把戏都是她玩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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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里不知道被谁抛进一大块雪松香料,烟雾袅袅升腾而上,雪松那轻轻浅浅的香味在室内弥漫开来。因为日复一日使用同一种香,整个屋子里都浸染了这种香料的味道。
衡玉额上都是薄汗,她搂着了悟,闻着两人身上的同一种味道。
这让她莫名有种自己与他融为一体的错觉。
了悟的动作磕磕绊绊。
平常帮她宽衣脱鞋做得顺手无比,今日连解个最普通的衣带都半天寻不到要领,手指颤抖得厉害,急得他干脆想直接用牙齿咬开。在这个时候,他觉得牙齿怕是都比这颤抖的手指要灵活。
怀中人只是额上泛了层薄汗,但他浑身都在热得冒汗。
帐子已经散开,过滤掉那层层刺眼光线,于是床榻里面格外昏暗。
衡玉静静看着他那茫然和羞恼的模样,轻笑了下,伸手攥住他的手指:“要我教你吗?”她虽然没有具体实施过,但身为合欢宗弟子,耳濡目染久了,理论知识还是很丰富的。
“……”了悟将头埋到她颈间,没有与她进行对视。沉默片刻,他声音压得很低,“就好了。”
这三个字传进衡玉耳里,她总觉得他现在浑身上下贴满委屈和可怜——难怪刚刚要她怜惜他了。她忍不住抬手,用指腹摩挲他的颊侧,无声给予他安抚。
了悟还是没忍住,气喘吁吁问道:“洛主,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衡玉哄道:“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来。”
那就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的。
了悟那密如鸦羽的睫毛轻颤了下,一瞬间好似找到感觉般,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只是——她说着慢慢来,他便真的慢慢来了。
像是与她般,又像是想让她更享受,于是动作便放得格外温柔。
连撬开她唇齿描摹她的唇型时,都比往日更细致三分。
这种缓慢,拉长了温存的体验。
适应了这样的节奏,原以为他要一直这么慢慢来,但当衡玉感觉到疼痛哼出声时,才发现他刚刚的温柔都成了假象。
作者有话要说:舞媚:就算洛主百般勾引佛子,那也是没有用的!
衡玉:等等,你说谁百般勾引谁?[清誉被毁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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