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
由于她对昨晚情形还有些抗拒,怕他不做人?,于是?要他出去。
晏西岑倒是?没打算继续对她如何,听话地出去,全程没进来打扰。
她甚至怕他闯进来还专门去锁了门。
冲洗身上残留时,热水混杂着热流躺下,她一瞬间坐进浴缸里?,脸红耳热的?。
半小时后她裹着浴袍出去,晏西岑在房间里?打电话,面?前桌上一台笔电开着,屏幕里?是?一份数据密密麻麻的?财报,看着眼?花,她也没多看,一边擦着头?发去了衣帽间找衣服。
晏西岑跟进来,在身后圈着她腰问:“要出门?”
“嗯,手头?修复任务比较紧张,我不喜欢拖。”说到这儿她忽然一顿,支支吾吾起来,“晏叔叔,你昨天?后来……怎么没用那?个啊。”
腰间的?手收紧了些。
“你总藏起来,我以为你不让我用这个。原来不是??”
“……”她嗫嚅,“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好,我藏起来只是?希望你禽兽的?次数不要太?多了好吗!”
“所以,你以为禽兽频率怎样?比较合适。”
他一本正经,好像跟她讨论一件非常容易启齿的?事情。
她羞得不行,脸色都?红透了。
见她不答话,晏西岑温柔地在她耳朵亲了亲,漫不经心道:“一晚三次。太?多了?”
她哽了哽:“你还嫌少吗!”
“对我只是?正常水平。”他不咸不淡。
“……”
见她脸红,他淡着嗓又说:“你昨晚不是?这样?。”
她嗫嚅:“我昨晚到底怎么样?啊!”
晏西岑神色淡淡:“咬很紧。”
“……”
男人?顶着张一本正经且毫无猥亵之色的?英俊面?孔说出这种话,她终于理解何谓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