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南乔?”他微抿了一下?唇,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又似乎,他在?笑。
“你吃醋了。”他肯定。
许西棠脸色蹿红,扭过头,望向书架上一排佛经,掌心冒冷汗。他怎么就那么肯定她吃醋了啊。
“我……”她狡辩,“没吃醋。我只是很在?意你有没有绿我。这叫公平。协议书上写明?,我不能中途为了心仪的男人毁约,同样?,你也不能。”
话?说完,晏西岑再?度收紧放她腰上的手,圈得她很紧,像麻绳嵌进肉里?,酸疼,接着,他抱她换了一个姿势,面对他抱着。
好近的距离,最轻微的呼吸也能让她的四肢百骸都紧绷起来,她涨红脸,故意不看?他,他凑近了说:“我没有。”
“什么?”她眉头紧皱。
“没和隋南乔怎么样?。”
“……”
他嗓音很沉:“她是方莒生的客人。”
她默了几秒,说:“我那天看?见的,她在?你怀里?,你还伸手抱她了。”
晏西岑纠正她:“她没站稳,我只是扶她。至于?她是不是故意,我无从得知。另外,我没抱她。”
许西棠不依不饶:“明?明?就有,你抱了。”
晏西岑的语气忽然变得危险:“我没抱。”
骤然又圈紧她的腰,往上带了带,隔一层薄薄的衣料,温度攀升,她能感觉到变化,等回过神,她想逃,却?吓得不敢乱动,男人掐着她的腰,按下?去,她的裙子皱巴巴的。
滚烫坚实贴合柔软的一瞬间,听见男人一声闷哼,她紧张得像一尊石像,他稍急的喘息却?一瞬平息,甚至慢条斯理地亲了亲她的额,很温柔,发现她很紧张,继而哂笑一回。
“我明?明?在?抱你。”
“什么……”她咬着牙,音如蚊吶。
晏西岑抬起她的下?颌,亲了亲她的唇,她半闭着眼?睛,然后,他的指腹按在?她腕上,轻轻地抚弄,粗砺指腹带来的磨砂感令她轻颤,呼吸也变得滚烫。
“西西,我跟她结束了,在?很久以前。”
男人的嗓音又沉又欲,气息克制地扫过她的耳骨、最敏感的耳珠,轻轻一吻,她一颤。
他似乎找到她的弱点,咬着耳珠,故意亲这里?。
她眼?尾都泛起红,濡湿的睫毛半卷,柔弱的扇着,像蝴蝶翅膀。
“还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