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众所周知,说出这句至理名言的人——一般要么已经不太清醒、要么就快要不清醒了。
因此时晏对夏槐序的话表示怀疑,但他还是尊重了夏槐序的选择,只是稍微落后了一步跟着。
……他是对的。
或许夏槐序刚才还能有逻辑的和他对话,但没有几步路,就开始走路发飘。
于是时晏在这短短的一段路,成功防止了夏槐序的三次撞墙和两次冲路灯。
时晏:“……”
夏槐序其实也没想到困意上涌的这么快,明明刚才和时晏说话的时候还算清醒,但就这短短几步路,她已经困得眼都睁不开了。
她当机立断、滑跪的很痛快:“时哥,我快不行了、救救我救救我。”
时晏伸手,隔着厚实的雨衣拉住了夏槐序的胳膊,直接带进了饭馆。
夏槐序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雨衣帽子被拉下来,靠在墙上睡了一小会儿后,因为耳边老是吧唧吧唧的干饭声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阿雾。
今天的早饭是花卷和豆芽汤,热腾腾的花卷带着浓郁的面香和微微的咸香,咬下去很劲道。
夏槐序吸了吸鼻子、她面前放了一碗被盖住的、还温热的汤水,和两个花卷。
——是她平时的饭量。
夏槐序这一下子完全清醒了。
“阿雾,谁给你买的饭?是时哥?”
她知道阿雾在干饭这方面绝对是不舍得动用自己零花钱的。
“嗷!”
阿雾一边干饭一边甩尾巴,尾巴上下甩得啪啪响,却为了干饭连头也不愿抬。
这种时候,阿雾的答案看尾巴就够了。
“醒了?”
说曹操曹操到,时晏正好端着饭过来,看到夏槐序已经醒来之后松了口气。
他没提帮忙买饭的事情,夏槐序就寻思着哪天请他吃顿饭来还掉——现阶段大家挣钱都不容易,可不能白白让请一顿饭。
两人面对面一起干饭,塞了一口花卷,夏槐序想起水怪的事情。
“时哥,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夏槐序把关于水怪的大概情况和时晏说了一遍,最后发出疑问。
她昨晚也问过周瑛,周瑛的回答是,可以用她的毛线球进行绝对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