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裳嘴里不由溢出一声轻柔的呻吟声,轻柔黏腻,冲进谢恒的耳朵里。
谢恒眸中情欲更盛,抬手紧紧箍着孟云裳的腰身,整个人狠狠欺了上去。
孟云裳眼中闪过一抹喜意。
她在庄子上被磋磨了两个月,早已经和先前娇花一样的模样判若两人。
知道自己可能没办法引起谢恒动情,所以借着给谢恒买止血药的时候,她买了一副合欢散。
下在了刚才递给谢恒的茶水中,没想到这么快就起了效果。
孟云裳伸出双臂,柔弱无骨地攀上了谢恒的脖子。
她实在不想回庄子上受磋磨了。
再熬下去,她和儿子会死在庄子上的。
跟了谢恒近五年,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
很快就激烈纠缠在了一起。
她也知道谢恒最喜欢什么姿势,孟云裳努力躬着身子迎合着谢恒。
一时间屋内只有大床吱吱呀呀的声音,伴随着女子娇柔的低吟以及男人剧烈的喘息。
谢恒双眼猩红,带着一点点迷茫,带着一点点狠厉,肆意在孟云裳身上冲撞着。
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箍着孟云裳,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
带着些许颤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顾楠。”
“顾楠别闹了好不好?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过的。”
顾楠?
孟云裳的魂倏然从情事的韵味中拉回来,泛着红晕的脸瞬间惨白。
谢恒将她当成了顾楠?
一股深深的屈辱瞬间涌上心头,孟云裳死死咬住了嘴唇,硬生生忍下到了嘴边的质问。
过去五年,谢恒与她在床上向来契合。
谢恒曾不止一次地嘲笑过顾楠没有女人味,每天只知道算账看账本,毫无乐趣。
如今谢恒竟然在床上将她当成了顾楠?
无声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孟云裳僵硬着身子任由谢恒将她的身子搓圆捏扁,翻来覆去。
整个人木然承受着他的发泄,耳畔只有谢恒喃喃的质问。
“我已经知错了,为什么还要执意和离?”
“现在和离了,你满意了吧?”
“顾楠你好狠啊,竟然连床都抬走了,井也堵死了,一点东西都不肯留在侯府。”
这一夜,孟云裳就在左一声顾楠,右一声顾楠声中度过。
第一次觉得她和谢恒的情事是种煎熬,夜好漫长啊。
等到药力过去,谢恒沉沉睡去,孟云裳睁开满是恨意的双眸,咬牙切齿。
“顾楠,我恨你,我要和你势不两立。”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