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又有点生气,又有点心虚。
换成以前她肯定委屈巴巴的解释自己并没有他羞辱的这么不堪。
但昨晚,才把他的好兄弟给睡了。
她连反驳都没有足够的底气。
沈岁别开脸,沉默不语。
周宴也沉默的看着她,他忽然嗤得笑了声:“委屈什么?”
沈岁对上他的眼睛,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没有。”
半真半假,听起来反而像她故意和他赌气。
周宴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神色看上去对这件事满不在乎。
沈岁在他脸上没有找到半分膈应,他似乎也没当真:“行,周太太也挺有福气的。”
沈岁胸口窒闷,她抿直了唇:“你就一点儿都不在乎?”
周宴边解开袖扣,边朝她走来,语气淡淡:“这话说的,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你是个荡。妇。”
说着,他愈发朝她逼近,扣住她的手腕抵在床头。
沈岁往后躲了躲:“我说了我不舒服,累了,不想做。”
她接着说:“如果你有需求,可以去找温迩。”
周宴一言不发盯着她看了半晌,缓缓松开手,似乎没打算再勉强她。
过了会儿,他才开口恶心人:“怎么全职太太还做不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沈岁被气得心口疼。
周宴好像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男人没再计较这个,而是问起另一件事:“顾助理说之前在医院碰到你了。”
沈岁怔了怔,她慢慢平静下来:“嗯,去做了个体检。”
两人似乎都恢复冷静,不再像刚才那样竖起身上的刺,针锋相对。
周宴随口问:“医生怎么说?”
她想了下:“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