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明天来牧家,我们牧家再好好招待二位,今天也是招待不周了。”牧长烛面带微笑,但声音疏离平和。
居安连忙说:“谢谢三少,但是我们最近也比较忙,有空一定来拜访。”
几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分开了。
白肆玉乖乖上了车,牧长烛轻声说:“阿玉,来副驾这里坐。”
“嗯。”白肆玉又从车后面爬了下来,绕到副驾旁边拉开车门,上去。
“是不是很累?我听说画符不能一次性画太多,会伤神,伤精气。”牧长烛记得白肆玉从十点四十分就离开了牧家,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整。
这个时间还呕心沥神地强行画这么多黄符,简直是用在最伤身体的时间做最伤身体的事。
“是很累,但是还好啦,没有伤,我心里有数的。”白肆玉露出笑脸。
牧长烛看着后视镜里映着的白肆玉的半张小脸儿,眉眼温柔又无奈,他不会阻止白肆玉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尤其是这种他人求上门来的,但的确忍不住有些介意和心疼。
明天必须让家里厨师炖些补精血的汤,给阿玉补补。
深夜的牧家庄园别有一番味道,宴会十一点二十散场,凌晨一点整个礼宴内场大厅和外场庄园路上都已经被收拾得干净整洁,和办宴前无异。
白肆玉把车窗打开一半,感受独属于庄园草木在夜风中滋润溢出的凉凉风意,把半只手臂都伸了出去。
“好舒服啊,凉凉的。”
牧长烛只是笑。
“是啊,很舒服。”
静谧的空气被深夜酝酿出一种特有的旖旎和暧昧,牧长烛格外珍惜,他细细感受着这每一分一秒,心底缓缓流蜜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声聊着,明明没人,却仿佛怕惊扰别人似的,零零落落的月光洒落,照着错落斑驳的树影。
从庄园最外面的大门到别墅之间有段距离,牧长烛开得还慢。
等到了别墅门口,牧长烛把车锁上,打开门禁。
“阿玉,跟着我。”
“嗯。”
玄关有灯,走廊有灯,可大部分地方是黑的。
白肆玉脑袋被夜风吹得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会儿,现在又开始昏沉。
他紧紧跟着牧长烛,生怕不小心踩到哪儿撞到哪儿。
值夜班的佣人从佣人房窗户看到牧长烛和白肆玉两人小心翼翼地摸黑走,很疑惑,也很茫然,可想到三少之前特意嘱咐过的话,还是没敢吱声,也没敢出来。
明明三少一句话就能让灯都开开,却故意这么做,一定是有三少自己的理由!
两人平安无事、完全没摔没磕地来到
()牧家人住的那一层时,牧长烛心里还有丝淡淡的遗憾。()
为什么阿玉都这么累了,还没有迷迷糊糊呢,要是不小心左脚绊个右脚,他就能理直气壮把人抱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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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儿吧?”
白肆玉精准指向了之前他住过的那个房间。
“对。”
“那长烛,晚安。”
牧长烛到底是没忍住,他抬手轻轻揉了揉白肆玉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