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心疼地走到跟前,也不嫌恶心,用纸轻轻擦去那口痰,又擦了好几遍秀禾。
但污秽物可以被擦去,却改变不了曾经存在过的事实。
中年女人的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抿着嘴一言不发将衣服取下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
那模样就像是自己身上被划了一刀,心疼得一直看着衣服。
“行了同志,不就是一件衣服,我出一百买下来行了吧,真墨迹,又不是什么好宝贝,你至于吗?”
秦斌利索的掏出十张大团结放在桌子上,伸手抢过这件秀禾服随便揉成团扔到门外。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中年女人都没反应过来。
“秦斌,你干什么?”
侯晓玉怒视对方,换来的却是秦斌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别大惊小怪的,一百要是不够我给两百,三百总行了吧。”
“哼!”
王牧之冷哼一声,直接开口补了一句。
正是刚才秦斌说的那句法语。
而王牧之说得更加流畅,发音也比秦斌得更加标准。
秦斌一愣,怒上心头,目光直射王牧之。
“小子,你说什么?”
“怎么?才隔了三分钟你就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了?”
王牧之皮笑肉不笑地扭头看向李恩惠故意说道。
“来,恩惠你跟我学。”
王牧之说一句,李恩惠学一句,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后来异常熟练。
每说一遍,秦斌的脸色就黑一分。
“牧之,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垃圾,这句话的意思是垃圾。”
王牧之面对秦斌不紧不慢道。
“恩惠,你要是以后遇到某些个满嘴谎话,不讲公德,连自己国家的传统都能侮辱的垃圾就可以说这个词。”
“秦斌,你骗我?”
侯晓玉眉头紧蹙,声音冰冷。
“没有没有,绝对不可能啊小玉,我怎么可能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