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锦言简意赅的话让莫知节向他投去了不甘又似乎妥协的目光。
这句话在昭昭看来就是一句警告,可莫知节知道这是威胁。
做生意的最怕什么?不是上面的调查就是对手的陷害。
现在,江云锦就是他得罪不得的太子爷一般的人物,他敢调查女孩的一切,肆无忌惮的出现在她身边,不过也是依仗着自己的家世背景。
可,只要江云锦说一句话,多的是他们招惹不起的人来调查他家公司。
他们这些龙头企业又怎么可能真的干干净净?要是没有了傲然的家世,他还能在众多二代中脱颖而出、享受生活吗?
不可能的。
莫知节太知道落败后的下场了,面对这样的人你甚至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
警告的话已经说了,江云锦目光不紧不慢地扫过微垂着眼眸看似被警告到的男人,在无言中悄然将自己与莫知节进行比较。
身高没他高,发际线没他低、头发没他浓密粗黑、鼻梁没他高挺,长相也比不过他。
家世能力皆不如他。
停下来就说了这么一句很礼貌的威胁人的话后江云锦低头对着怔住的昭昭,笑着轻声说:“昭昭胆子小,这些天你们对她的追求行为吓到她了。”
莫知节后背一僵,在江云锦随意撇过来的目光里僵硬地走上前,最后停在昭昭的面前,“对不起,这些天吓到你了。”
这句话就像是艰难破碎,就像是压着喉咙里的血气硬生生吐露出来的一样。
昭昭睁圆了眼眸,这些天被对方纠缠的厌烦让昭昭在此刻听到莫知节这貌似受了多大打击的模样时感到了一种由衷而发的快感。
心底的惶恐不安就在对方难堪的眼神里得到了解放一般,昭昭没有虚伪地对直直望着自己的人说“没关系,我原谅你了”,而是不发一言的拉着江云锦走了。
说了对不起又怎么样呢?这一个月的担惊受怕又不是就没有了。
在另一个自己比不上的男人面前被喜欢的女孩避如蛇蝎,这个认知让莫知节本就难看苍白的脸色更是瞬间摇摇欲坠起来。
他就这么站着看着那扇自己守候了日日夜夜的门扉打开又关上,从前排斥他们所有人靠近的女孩主动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将他带进那个隔绝外人的领域。
嫉妒、不甘、理智在交缠,口腔里的血腥味渐渐浓重起来,让眼睛猩红的男人找回了最后一丝理智,他后退半步,收回不知不觉间抬起准备大力敲门的手。
他闭上眼,半晌后嗤笑一声离开。
没关系,被当作江云锦接近女孩的踏脚石又怎么样,比他们更得女孩的信赖又怎么样,这一个月的相处里莫知节早就将女孩的性子摸清了。
纯粹快乐,有个像是保护壳一样的心房,对于男人、特别是陌生人的靠近又会不自觉的警惕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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