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感觉好多了,但还是不太畅快,陈识换了身衣服后立马赶去了医院,一连吊了好几天的水,才稍微舒服些。
上一次赶去医院还是在外头旅游的时候,不知道吃什么吃坏了肚子,玩没玩个什么,光跑厕所了,整个人都被折腾得虚脱,没了精力,最后还是吊水吊好的。
昏沉从梦中醒来,陈识“医生哥哥?”
陈识用不着每天赶早上班,到了傍晚总要腾点时间到周围逛逛,散步消消食,馒头最近食欲很差,心情总是有点烦躁,出了门就拉不住了,陈识干脆让她一个人在家里待着,自己下楼散散步。
这周围的居民楼已经有些老旧了,但残存着古楼的韵味,初春时节的雨总是最怡人的,把台阶给淋湿,铺上一层颜色斑斓的落叶。
踩过一阶又一阶,陈识心情逐渐轻快起来。
陆执与这几天都没再出现,楼下的车也没了去向,他想起放在衣柜里的那件棉袄……
忽然穿出来的哀嚎声很低,断断续续的,瞬间就拉回了陈识的思绪。
他警惕地在周围环视了一大圈,最后在一条小巷子的拐角处看到了一只奄奄一息的狗。
估计是上了点年纪了,狗的毛发很长,已经被泥水浸泡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它膝盖弯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整个身体都疼得颤抖起来,紧绷着,发出无助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