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一会,刘乾这才算是了解到,这国学院现在也是江河日下的地步,前几年要不是大夏提倡复兴国学,这国学院就差点被取缔掉。
而且每年的经费也是有限,给刘乾开每个月三万块的薪资,国学院这可真是下了血本。
而最让张德清以及这群老教授老专家惆怅的,不是个人得失,而是今后国学院的传承。
振兴国学这种事情,可谓是吃力不讨好,其他单位不说能大富大贵,但起码是有油水可捞,但国学这玩意,全凭一腔热血和爱好。
这些老教授专家也是到了该退休的年纪,可他们这老一辈的退休,这接力棒该传给谁,这才是国学院一众老同志担心的。
刘乾在心底暗暗发誓,人家对自己拳拳赤诚,自己也得为国学院做点事情才行。
喝完茶,聊得差不多,刘乾就紧赶着让张德清带自己去了估计修复室,说是古籍修复室,说白了也就是个不大的房间。
里面放着两台老式的电脑,还有一个占据一面墙壁,堆满了古籍资料的博古架。
张德清戴上塑胶手套,小心谨慎地从保险箱中请出了永乐大典的真本。
要不是有国学院这层身份,刘乾这辈子恐怕也不会有机会见到这永乐大典的真本。
张德清款款将厚大的书本放在玻璃基座上,说到:
“这永乐大典的修复工作,其实上面根本就没指望我们能修好,只是一种执念罢了。”
“想当初大明盛世,这永乐大典集我国古代社会各学科知识于一本,学术意义十分重大,只是大明鲸落……这永乐大典也就遗失残缺了。”
“电子数据保存的工作已经做了,不过我估计将来也是很难有机会修复了……”
说着,张德清看向一旁的一个小书架:
“那边那个书架上,是这两年多我们整理出来的一些相关资料,回头你可以看看,还是有一些参考价值的。”
张德清其实对刘乾也没有多少指望,毕竟这永乐大典不是说修就能修的,很多的残篇都遗失海外,要想修复,取回这些残篇就是十分必要的。
他之所以叫刘乾来,也是以此为借口,让刘乾好好了解一下国学院,和众人打好关系,顺带刷刷履历。
再两三年自己退休,他就打算把这国学院的位子让给刘乾。
可下一刻,令他没想到的事,刘乾戴着手套只是粗略地翻阅了一会,就斩钉截铁道:
“给我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一定能修复!”
张德清和在场的其他人都愣住了,然后其中有一个年轻人大笑道:
“刘道长别拿我们开玩笑了,这永乐大典又不是一定要你修好……”
张德清尬笑一声,赶忙圆场道:
“小刘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眉目了,要是有眉目你就多看看,仔细看,不用这么急着下军令状嘛,只要能修复一篇,我们国学院这多少年的工作就没白做。”
“再说了,修复这事也不急,你……”
却见刘乾摆了摆手:
“三个月,就给我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就能完完整整地将整个永乐大典修复出来。”
这下就轮到其他老教授和专家尴尬了。
“小刘啊,我们知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传统文化方面你要比我们这些老东西专业,可这永乐大典也不是说修好就能修的。”
“这得参考多少资料,更何况还有一些残篇在海外……”
“就是啊,小刘,我们知道你是为了国学院着想,但是这永乐大典能不能修好也没这么要紧。”
而刘乾心道,等自己弘扬中医的任务完成,修复永乐大典,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