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ldo;他从来没说,让我去美国发展,换別的工作,他知道我的专业,所以他都说他养我。
&ldo;我也会养你,望舒儿。
她弯起眼睛,语气轻快:&ldo;没事,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本来萧津渡打算带女朋友去郊外吃个新鲜的,一听说老丈人和大舅子的宴,他就安排了顿中规中矩的,不敢太另类,就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
到后两人先找了个包厢等着。
甘望舒无聊时就想和身边的人玩玩,萧津渡这会儿很正经了,不想等老丈人进来了见他俩很抽象地在玩。
格子窗往棕木色的八角桌头上淡淡道影子,桌上插在青花瓷里的火刺果新鲜娇艷,绿叶苍翠。
甘望舒见撩不动他,就去看花,伸手摸了下,掉下来一颗果子,她就一直放在手里玩,一会儿玩腻了就放到萧津渡的衬衣胸口袋子里。
萧津渡就看着她玩儿,嘴角掛着无奈的笑,那小祖宗还没吃饭就一脸不耐烦。
他终於伸手去揉了揉她脑袋,她果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嘟起嘴,耷拉的眼皮有气无力地看他。
不到五分钟,就在甘望舒准备去拉他手撒娇的时候,包厢门就被打开了。
萧津渡抬眸,和大门处一身灰色便服的甘兴业对上了眼。
他站起身:&ldo;伯父。
甘望舒垂眸看桌上,没有站起来。
只是余光里见甘兴业被他打好招呼后先是顿了顿,再然后还是挺友好挺有长辈风范地微笑点了个头。
后面尾随进来的是穿着一袭米白色衬衣的甘衔清,他依然是一身温雅,很有那种搞学术的气质。
越过父亲的肩头,他目的格外明显地去看萧津渡。
年轻男人眼角眉梢有些熟悉感,站在甘望舒身边,身量很高。
萧津渡也和他隔空对上了眼,随后便点头招呼。
甘衔清闔上门进来,率先开口:&ldo;晚上好。似乎,在哪儿见过萧先生。
萧津渡伸手越过桌子:&ldo;两年前在美国,我去照顾望舒,记得在医院和甘先生有过一面之缘。
他佩服大舅子记忆力好,那么一个路人他也能记得。
甘衔清抬手和他握了握,点点头,落座。
甘望舒偷瞄了眼二哥,正好二哥斜睨她,她一下心虚地低头。
两年前那次,她骗了萧津渡也骗了二哥,主打一个谁都躲不掉。
甘衔清:&ldo;说起来,我们两家並非头一次坐在一块儿吃饭。前两年我在美国办婚礼,去的应该是你大哥。
他看了眼斜对面落座的男人,&ldo;长得和你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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