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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耐着性子提醒他,&ldo;你这样对我,他们很开心哦。
&ldo;我弄死他们,看谁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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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看他真的生气,就脱口安抚他,&ldo;我已经离职了,批了,在交接。
&ldo;真的?
&ldo;別生气了。
&ldo;哦。
萧津渡这天就春风拂面地新仇旧恨回击了一次甘氏。
但就这一次,第二天,甘氏萧安再度结仇的话题就登上了北市所有的纸媒头条。
本来就眾所周知井水不犯河水的不和,现在死灰復燃忽然针锋相对起来,全北市都惊讶,不知道为什么,但都津津乐道看着热闹。
两个集团在能力方面势均力敌,以前没交集是因为方向完全不同,只要有心避开就完全无需去打交道,但是真要有关係也是随时有,要痛击对方易如反掌。
甘望舒当不知道,因为回美国的这段时间,表面上她在处理那庄被美约谈的事情,实际上她还考虑,再做点什么让她那位亲爱的四哥,让甘家,也自顾不暇一下。
近墨者黑,是他们切身教她,亲情不值一分钱,教她,人不为己一无所有,教她为了达到目的,必要时也可以手段齷齪。
回美国的第二十天,那日下班要回家,甘望舒听二哥说他去机场接了出差的嫂子回来,顺便接她下班,她就没有开车。
一个人从公司出来后,她沿着长街在夕阳余暉里散步,走去路口等二哥的车。
甘衔清来得挺快,但她忘了走到马路对面,所以需要穿过斑马线去上车。
等到繁华喧囂的路口的红灯跳为绿色,甘望舒就迈开腿随着人流往对面的宾利走去。
在距离不到车子两米远的时候,刚好身边没人了,只有她一个。
那会儿,左手边有一辆等在红灯口停在第一排的车子在那一刻不知为何忽然启动,飞速碾过了斑马线。
距离太短,车子又快,甘望舒只来得及发现这个动静而下意识匆匆错了一下步伐,但来不及完全躲开,车子急速擦肩过的时候她的腰碰到车头,整个人朝一侧狠狠摔在了斑马线上。
腰身刺痛,铅笔裙擦破,膝盖上血珠渗透粉色的裙子,高跟鞋上方的脚踝也似碎了骨头一般的麻木。
嘈嘈嚷嚷的路口上各国人等都被嚇到,纷纷吃惊地停下来看着。
甘衔清和女友推开车门火速下来,他一边抱甘望舒一边去盯着那飞逝的车子。
&ldo;望舒,望舒,撞到哪儿了?
回过头,他马上问,&ldo;我抱你,二哥抱你起来,疼你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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