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一句开玩笑的话,赤兔都当真,还非要他兑现才行。
可是作为公马,大家的马具都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赤兔这小子行为很怪异啊,他才两岁半,难道就有这样的心思了?
林逸觉得有点可怕,他下意识看向赤兔,心想这家伙不会想gay他吧?
【不可能吧,他看起来那么正经,脾性还捉摸不定,刚开始很讨厌我,要不是我救了他,他都不会帮我。可现在是为什么?好奇怪,难不成我还真得给他看?他不会喜欢我
()吧?】
心里刚怀疑完,就听到赤兔的回应:“放心,我不是疾影,对公马没兴趣,就算成年,迎来发情期,幻想对象也不会是你,隔壁太子名马那么多,随便一个都比你年轻,有活力。”
这倒是实话,听到赤兔这样的回答,林逸心里安定了。
是他想多了。
晚上的时候,疾影回来了,程郢要把他牵到赤兔那里去,但疾影走到林逸的马厩旁就不走了,一个劲往林逸的马厩里钻,程郢觉得疾影搞笑。
“你不会真的喜欢银枪啊?你们两匹公马能做什么?别闹了,去你自己的马厩。”
林逸也安抚疾影:“宝贝别闹,把赤兔换过来,那家伙脾气不好,我怕他伤到你。”
疾影可太感动了:“银枪你对我真好,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好想和银枪贴贴啊。”
林逸只得和疾影贴贴,让他乖一点。
程郢把赤兔牵了过来:“赤兔还是跟银枪待着,这家伙脾气可不好,我怕它伤到我的疾影。”
赤兔鼻子里发出哼声,显然是在不屑。
他确实心里不爽,都是战马,但待遇完全不一样。
他比任何战马都厉害,却从未得到过主人这样的关怀。
就疾影那种战马,脚程还不及他的一半,却被主人如此珍爱。
他生来就活该被践踏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里不爽,也让他觉得不公。
林逸见他一整天就吃了几口料草,这会儿鼻子里还时不时出长气,就知道赤兔还在生气。
林逸大着胆子蹭了蹭赤兔的脑袋,被赤兔躲开了。
“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安慰,你离我远点,你喜欢疾影你就跟他处在一起好了,不用管我。”
林逸愣住了:“我哪里喜欢疾影,我和他是朋友罢了,我要是喜欢疾影,我早和他搞上了,还需要天天躲着他?”
赤兔不信:“你每天都会和他蹭在一起,那和喜欢有什么区别?”
林逸出口长气,他可真是太难了,他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动物懂他和疾影之间的感情呢?
想了想,还是算了,不解释,小崽子压根听不懂。
赤兔也没想明白,自己从昨晚到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处处针对白马和疾影?
明明之前虽然看着不舒服,但不会太在意,也不会这么生气。
他今天为什么这样?还为了白马一整天没吃东西。
他是疯了吗?
他不知道,可白马跟其他战马好,他就是生气!
他只有这一个朋友,可这一个朋友四周却全是好朋友,在白马眼中,他和周围的战马是一样的,他甚至不如疾影在白马心中的地位。
他不是认白马当师父了吗?为什么还不能在他心里特殊一点?
白马不在乎他啊。
白马真不在乎他,那他回来干什么?
他自作多情了。
白马根本不
需要他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