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寺之间,他、他竟这般不管不顾,行那之事。
沈灵书本想好好同他谈判的心思也被他无孔不入的侵占臊得羞赧。
“咳咳,你走!”她唇边咳了两声,甚至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陆执理智回神,眼睑低垂着,看着满室靡乱,瞬间明白方才他做了什么。
欲血上头,他下意识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看见她和曹澜说话他便只想占有她,想让她明白,她的身子也好,心也罢,她只能是自己的。
陆执语气不含温度:“若再有下次,孤还会如此。袅袅不信,尽可试试。”
沈灵书娇柔的身子轻颤,最后一丝理智也被他带偏。
她仰唇,杏眸湿红,颤颤咬声道:“你休想!我会和曹澜成亲,恩爱生子,琴瑟和鸣,白首……”
她话音未落,眼前男人欺压上身,动作粗鲁地撕碎了她遮盖酮体的小衣。
他胸膛不住起伏,手臂掐上她脆弱的脖颈。
那白皙的肌肤因他无意识用力,一点一点泛起了骇人的红痕。
沈灵书呛得说不出话,呜咽着眼泪断线般的掉落。
“我要你退婚。”他眼底猩红阴鸷,一字一句道。
沈灵书抽噎着,瘦弱的身躯宛若随时断线的破碎蝴蝶,说不出的可怜。
她嗓音哆哆嗦嗦,吐字艰难:“你做梦!”
陆执不知气急还是怎的,低笑了声,蓦低松开了她,替她重新盖上了被子。
“袅袅,以中秋为限,孤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他系上外袍,径直朝外走去。
陆执走后,采茵便从外面跑了进来,看着屋内一片狼藉,和那股隐隐弥漫的靡乱味道,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脸。
“姑娘!”
采茵走到床前,看见自家姑娘的眼睛哭得湿肿,白皙的肌肤因哭得过敏晕染上一层层红晕,肩膀不住耸动,说不出的可怜。
她扑到床前替沈灵书盖紧被子,眼睛也跟着掉眼泪:“太子他怎么能这样对姑娘,还有没有王法了?!”
沈灵书身子酸软,被咬破的唇还溢着血,虚弱的摇摇头。
和当官的尚且讲不了王法,更何况这人握着至至高无上的皇权。
见沈灵书疲乏,采茵顿时不再耽误,这厢房环境简陋,无法沐浴,她要出门去打热水替姑娘擦身子。
一番洗涮后,采茵换上了从宫里拿出的倍薄褥丝衾,见姑娘渐渐缓了过来,才说起了刚刚的打算。
采茵在门外多少听见了,她听见太子给姑娘下了退婚的期限,她问道:“姑娘可要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