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他在先皇的授意下与徐骁再喝一场离别酒。
这才使得那位清奇女子独自入宫,一剑白衫,自那以后,他便再无颜去见徐骁。
徐骁离马车没多远,一家马车奔驰而来,驾车马夫一头汗水,徐骁示意枪仙王绣的同门师弟韩崂山不要上心。
侧身堪堪躲过两匹高头大马的马蹄,便懒得去追究,只是示意一位王府豢养高人去马车里拿早已准备好的外袍,准备穿上,好入宫早朝。
或许是应了那句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徐骁没有介意马车的冲撞,那权贵府邸出来的马夫却嫌这驼背老头碍眼碍事,只当是朝廷里哪位官员的不长眼家奴。
被车内耽误了早朝,一路催促的主子骂了一路的郁气便要撒在徐骁身上,扬起马鞭就要砸人,徐骁笑了一下,没有任何动作,韩崂山便抓过马鞭,将马夫扯下,一脚踩在胸口,喀嚓一声,直接踩断两根肋骨。
马车上走下一位身穿四品云雁朝服的中年儒士,见家仆惨遭横祸,勃然大怒,再看那老头儿面生的紧,想来也不是朝廷中人,当下破口大骂,再无半点斯文。
大体是在怒斥谁家下人,胆敢在皇城外骄横行凶,指着徐骁的鼻子要他报上府上官员的名号,等下上朝就要亲口向皇帝陛下弹劾,气焰熊熊。
那儒士还在那唾沫星子乱飞,徐骁也懒得理他,等下人拿着外袍过来,那儒士便哑了声。
虽然没看到全貌,但那纹案露出的一爪,足以让他判断徐骁身份的显赫。
待徐骁在下人的服侍下穿上团龙蟒衣,儒士已经有些腿软,等徐骁接过一柄刀,朝着宫门走去,儒士已经跪了下来,脑袋磕得砰砰作响,一摊血迹染红了石板。
整个离阳王朝,异姓王有几人?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可能持刀上殿的,除了北凉那位人屠,还有能谁?
——
“你是自己给我送过来?还是我打你一顿再自己拿?”
“姐姐说哪里话?你需要了说一声,我立马不就给你送来了?”
在穷奇恐怖的武力威慑下,徐凤年谄笑着将所有的宣纸奉上,只为姜泥要学字。
现在他真有些消息这头凶兽是因为寒无衣说包吃包住才诓骗到手的了,无他,这几天就因为姜泥不怕死的给穷奇做菜,穷奇就宣布小泥人有她罩了。
要不是穷奇是被安排来保护他的,徐凤年估摸着姜泥只需要做一盆鱼汤,还是不放任何调料的那种,就能让穷奇捶死他了。
而姜泥的成功,也让他起了挖墙脚的心思,他最不差的就是钱,养一头凶兽……大概还是养不起的,但总比郁念薇有钱多了。
可又怕寒无衣砍死他,一直处于摇摆不定的状态,无法真正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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