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二哥给挤兑了一句,还被秉着和气生财请上一碗清汤素面,寒无衣三两下就吃完面,将盘子里仅剩下的花生米抓进手里,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搭在桌上,整个人突兀的消失在酒馆。
他的突然消失,吓了食客们一大跳,不少平头百姓还以为是碰上神仙了,直接跪倒在地,朝着寒无衣坐过的地方磕头,祈求保佑。
“这他奶奶的,老子是什么运气,吃个饭都能碰上高人。”
“哥几个,你们说那人是什么修为高手?”
“少说也得是一品……”
几个将刀剑摆放在桌上的江湖人,以自己浅显的江湖经验夸夸其谈,角落里,一个哪怕是在吃饭,手依旧按在刀柄上的刀口,听到了几人的交谈,不屑的嗤笑一声继续吃饭。
被嘲笑的几人停下了交谈,朝着角落里的刀客投去了愤怒的目光,目光触及刀客时刻按在刀柄的手上,缓缓缩回了目光。
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识人,这人手时刻按在刀柄上,虽不知实力如何,但绝非善类,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见几人没有找事,刀客也乐得轻松,没有继续挑衅,虽说他堂堂六品高手,拿捏几个气感都没有的‘把式’轻轻松松,可这里是城里,是朝廷的地盘,没那个必要。
小二发现寒无衣不见了,心中虽有疑惑,但催促的客人可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上前收拾桌子,拿起寒无衣留下的衣服摸了摸,顺滑得很,就跟那小娘子的皮肤似的。
不知是苏锻还是蜀锦,少说也值他十七八两的,赚大了,一手端着盘子跟碗筷,一手拿着衣服朝着柜台走去,邀赏的同时也不妨碍工作。
正不断打小九归,拨动算盘收账,同时催促着后厨上菜的掌柜,被一团衣服遮挡视线,失去思路,抬头就看到了一脸贱笑的小二,顿时怒上心头,正欲开骂。
“掌柜的,您掌掌眼,这是一个
吃素面的客人留下的,看值不值?”
闻言,掌柜压下怒火,扯过衣服,摩挲了会布料,仔细看了看,紧密的丝线,上料,面色一肃:“这是谁留下的?”
小二愣了,难道这衣服还不比老农的麻衣不成?
……
五花马,千金裘。
虽不是裘衣,但也是上好的面料,值不了千金,也抵百十两银子。
好歹曾经也做过国师的人,寒无衣再怎么穷,又怎么可能穿的差了?
但……
这是寒无衣最后一件衣服。
绵州城里,站在屋顶上,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盯了半天也不曾看到一个偷鸡摸狗之人,摸着没吃饱的肚子,寒无衣已经在思考要不要做一些有违道义的事情。
反正又不是没做过,可以前也只是收一下保护费,跟小弟的上供,都是自愿的,没强迫过谁,要是让他……
要不还是打听一下这绵州最大的青楼在哪里吧?
正在思考要不要重操旧业,寒无衣看到了一个长得有些好看的落魄青年,跟一个拿根木棍的叫花子正跟一个衣着华丽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被那公子指使着一群恶仆追着打,街边蹿出一个一脸憨样的老头,一手夹一个,将青年跟叫花夹起跑得飞快,一匹跛马紧随其后,不一会儿就跟恶少拉开了距离。
寒无衣双眼微眯,这不就来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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